“你真不害臊。”許威立取笑。
“我說的是事實。”許妍秋回答得理所當然,目光不由得瞥向臉上掛著微笑的姚守謙,心想應該沒有什麼事才對。
許威立望向姚守謙,“沒想到你可以忍受她的天真。”
許妍秋不待姚守謙有反應,嚷嚷道:“哥,你不要破壞我的形象。”
“你有形象嗎?”許威立微笑反問。
許妍秋瞪了兄長一眼,望向姚守謙,連忙道:“我哥的話,你別盡信。”
姚守謙笑而不語。
用完餐,許威立先行離開,離席前交代姚守謙將妹妹送回家。
許妍秋待兄長一離開,馬上追問:“我哥沒有為難你吧?”
姚守謙見她緊張擔憂的樣子,笑道:“沒有。”
難怪許威立臨走前會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大概是要他先安撫她。別看她單純歸單純,她的直覺一向很準的,相信許威立也知道這件事。
“真的?不準說謊。”許妍秋嚴肅地警告。
“我還沒有見過學長發過脾氣,學長是個很好的男人。”他揚手撫去她臉頰上的發絲。
她不否認他的話,“哥的底線是家人,只要不是家人被欺負,他都是好好先生。”
姚守謙看看她的目光逐漸變濃,“難怪你會這麼天真單純,你被保護得好好的。”不理會她的瞠眼,他繼續道:“我真的很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家人。”他的手足視他為敵人,常常找他麻煩。
許妍秋敏銳地感受出他的無奈,不由得好奇,“他們是不是像電視劇上演的,處處虐待你、陷害你?”
“虐待倒是沒有,陷害是難免的,我也會,畢竟我們要保護自己。”張起身上的刺也是逼不得已。
“如果你不是我的男友,我真的很想說,陷害人還有理由呀?”聽起來有脫罪的嫌疑。
姚守謙沒有生氣,她是在充滿愛的家處中長大的小孩,不會懂得生存的殘酷及弱肉強食的道理。
“以後你見到他們就知道……不,最好不要見面。”他不想讓她面對殘酷的世界,只想將她納入羽翼下保護,不準任何人欺負她,但是一想起母親逼迫的神情,他的太陽xue倏地隱隱作痛。
母親一定不會準許他跟妍秋交往的,如果她出手對付妍秋,他能將對付大媽他們的手段拿來對付母親嗎?
許妍秋打了個冷顫,他的氣急突然變得好冷。
吞了口口水,她拉拉他的衣袖,“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脆弱,我可以保護好自己的,你不用擔心。”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像要跟人打仗。
姚守謙不茍同她的話,“小白兔進入叢林是很可怕的。”
許妍秋得意地彎起嘴角,“那是因為其他的小白兔沒有碰到會保護她的大野狼。”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
姚守謙看了交握的手一眼,抬頭看她,“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許妍秋微笑點頭,絕對的相信他。
姚守謙一走出公司,就接到許妍秋的電話。
“忙嗎?”許妍秋不確定地問。有好幾次打電話給他,他都還在上班,不好接私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