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飄飄隨風舞,情濃煙靄雨淋淋。
落單孤雁啾啾鳴,南歸之處喜喜聲。
最是真情天也憐,烏雲散盡豔陽天。
情到深處蒼天助,大難落盡是歡顏。
州大河畔,夕陽彩繪處,一對老情人似依依楊柳在霞光中呈現甜蜜。
“阿玉,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龍鵬親切地問。
“阿龍哥,我還好。
我過得充實,
我把全部的精力投入藝術。
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的心裡,我的心裡一直裝著你,時時想著你。
就是走遍天涯海角,身處異邦他國,我還是忘不了你,我還是想念你。
當年,我誓死要跟你走,跟你參加解放。可是,我爹堅決不同意,我哥哥也阻攔。
我爹竟然對我下蠱,讓我魂魄飄浮,一切聽從他的安排。蠱,是傣族人最厲害的法術,被蠱的人任他人擺佈。
後來,後來經緬甸,我們舉家到傣國,隨後幾年,我們幾乎走遍東南亞,我哥哥去經商,我學習舞蹈,我步入藝術殿堂。
六十年代初,我隨劇團從國外到北京演出。
你想不到,你做夢也想不到,當年,我見到你了。”
聽阿玉這麼說,阿龍不由地停下腳步,他溫柔而驚訝地捧起阿玉的臉探看,注視她的眼睛問:
“你說什麼,
你曾經見到我,
你見到我了?
我怎麼沒看到你,
我怎麼不知道你到來?”
阿玉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