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貪杯了。”
恰巧這時流光姬已經獻完了舞,眾人都心不在焉的鼓了鼓掌,魏王卻是饒有興致:“久聞流光姬舞姿妙曼,傾國傾城,但卻從未去過我魏國。若不是藉著這次機會,只怕本王一輩子都看不到如此絕妙的舞姿!”
楚王哈哈一笑,道:“這話倒是沒來由的讓寡人承受了,流光姬,你可知錯?”
歐陽雨辰低眉俯首,道:“妾身知錯。只是聽聞,魏國是有去無回,妾身雖是賤命一條,卻委實不敢拿去冒險。”
魏王臉色變了變,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楚王怒道:“大膽!不過一介小小舞姬,竟然也敢這般放肆!”
歐陽雨辰慌忙跪到地上,楚楚可憐地道:“妾身不敢。”
魏王和事老一般的笑了笑,道:“流光姬這話,倒是杯弓蛇影了,不過是坊間之言,不必輕信。”說這句話時,他的眼光有意無意的掃視了魏其道一眼。
魏其道卻是熟視無睹,仰頭喝了一大杯酒。
陳墨白見歐陽雨辰與燕寧要退下,道:“大王,小侄有一不情之請,還望魏王答應。”
溫一寧一聽他說話就感覺緊張起來,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他會說出什麼話來。
流光姬亦是將懵懂的眼神投向他,只是在陳墨白看來,這眼神是暗含著一絲,殺機。
“方才為流光姬奏笛的這位公子,小侄甚是喜歡,不知大王可口讓他陪同小侄喝上幾杯?”
楚王瞥了燕寧一眼,再看自己女兒略帶警告的眼神,道:“寡人雖想成全了賢侄這樁好事,但這似乎略有不妥,他不過是一個吹奏的伶人罷了,平日裡也沒有受過什麼禮儀,萬一沖撞了賢侄……”
陳墨白躬身道:“故而小侄才說這是不情之請。實不相瞞,小侄其實另有打算,”只聽陳墨白繼續道:“流光姬美貌,舞技傾國傾城,故而小侄才打算讓她留下來與眾位斟酒,豈不是美事一件?”
楚王聞言,眉眼瞬間便疏開了幾分,想來他原本也是如此打算,不過是不好意思直接提罷了,聽陳墨白如此說,馬上便喜笑顏開:“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