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心裡也是一揪,狠下心來推開她便朝著屋內走去。
衛紫衣慌忙的拽住他,疾言厲色的道:“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溫姑娘的屋子豈是你這般來去自由的!”
靈運止轉過身來,眼神冰冷的看著她,道:“我再無禮也比你這般明知故犯的好上幾分吧?”
衛紫衣定定看著他,眼眶雖然仍舊有些泛紅,目光中卻是連靈運都怔住的堅決。“你又不是王爺,憑什麼對我這般呼來喝去!”
靈運瞥了她一眼,眼神中的意味衛紫衣還未來得及細細分辨,就聽他冷淡說道:“你去通報王爺吧,我在這裡守著溫姑娘便可。”
衛紫衣即便再不情願,有礙於陳墨白的命令,也只有起身朝著偏廳走去。
眼看著她的身影消失,靈運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幽幽嘆了口氣。回身看到站在他身後的溫一寧,嚇了一跳,慌忙道:“姑娘你不是身體不適麼!”
溫一寧見狀又想笑又害怕靈運炸毛,道:“你這又是何苦,既然在意她就表達出來啊,為什麼非要這樣。”
靈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是沒有作答。
溫一寧還以為他是害羞,繼續說道:“與其左顧右盼,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倒不如先邁出第一步,就算沒有好結果,也總比以後後悔好上許多吧。”
靈運靜靜的聽他說完,點了點頭,道:“姑娘說的,我都知道。只是這世上的事,不是憑著一腔真心就能改變多少的,屬下不是王爺,也沒有辦法做到像他一樣。”
後面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溫一寧卻也猜到了。
他不是陳墨白,沒有辦法給衛紫衣想要的生活。
一提到陳墨白,溫一寧的心裡止不住又刺痛起來,原本有一腔話要跟靈運說,聽到他這話瞬間便沒了興致,只能作罷。
靈運似乎是聽到什麼動靜,聲音突然間大了幾分,道:“溫姑娘,實話說,我對衛紫衣當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您也不用費心再來撮合。我是王爺的侍衛,她是您的婢女,原本便不合適。”
溫一寧聽到他這麼說,詫異的抬起頭來,恍惚間看到窗外一閃而過的身影,皺眉道:“你這……”
靈運抱拳轉身便出了門,徒留下若有所意思的溫一寧。怔怔的坐到椅子上,溫一寧抬手撫摸著腰間陳墨白贈與的那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