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的話說得帶了幾分委婉,意思陳墨白卻是明白了。回過頭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溫一寧,陳墨白的鼻子有些酸澀。“郎中可知道,她患得是什麼病?”
徐郎中嘆了口氣,道:“王爺,恕在下直言,這位姑娘得的,只怕不是病,而是中了什麼魘術……在下學藝不精,倒是有一個師兄精通此術,或許他可以一試。”
陳墨白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來,道:“不知先生的師兄現在何處?可否前來醫治?”
徐郎中不敢抬頭看陳墨白,道:“師兄酷愛雲遊四方採納草藥,在下上次見他還是在三個月前,如今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處……”
陳墨白這一下當真是經歷了大悲大喜,頹然的坐倒在床上。
徐郎中道:“王爺不必過於擔心,在下可先給這位姑娘開一些滋補的方子……”
正在交談間,靈運突然推門而入,道:“王爺,門外有個自稱為靈虛子的道士要見您……”
徐郎中猛地驚呼了一聲,道:“師兄!這可當真是巧,王爺,靈虛子道長正是在下師兄!”
陳墨白麵露喜色,道:“快請他進來!”
這靈虛子道長一進屋門,除了徐郎中,其餘幾人都嚇了一跳。
因為這道長的模樣,與陳墨白幾乎是一模一樣,不過是衣著,氣質方面略有差異。
靈虛子道長沖著幾人做了個揖,道:“我那笨徒弟,啊,不,溫姑娘在哪裡啊。”
陳墨白略微皺起眉頭來,總覺得這個人說話的樣子有幾分熟悉。“有勞道長,溫姑娘在這邊,請隨本王來。”
靈虛子一見溫一寧,幽幽的嘆了口氣,嘴裡嘀咕了一句,陳墨白也沒有聽得太清楚。
只見他裝模作樣的甩了甩浮塵,道:“溫姑娘不過是急火攻心,再加傷心過度,三魂七魄散了幾絲,等我,咳咳,本道幫她引回來。”
靈虛子先是拍了拍溫一寧的臉,隨後自衣襟內掏出來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瓶,自玉瓶內倒出來一粒奇香無比的小藥丸,眼看他要喂到溫一寧的嘴裡,陳墨白急忙制住他:“且慢。道長可否告知,這藥丸是用何物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