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知書達理。怎麼,是有什麼大事要跟我說的麼?”
靈運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王爺,您可還記得那日在燕國見過的兄弟二人?”
陳墨白稍微愣了下神,才知道他說的是秦烈和秦羽二人。
這時他才猛然間想起來,那日因為溫一寧猛然間發病的原因,他竟然耽擱了這二人的安排一事,沒想到後來又因為幫燕寧處理難處,竟然將這事忘了個一幹二淨。
靈運見他反應如此,也就知道被事務纏身的王爺定然是不記得此了,道:“方才我在迴廊裡見到這二人了,王爺若是要見他們,我這就把他們叫過來。”
陳墨白點了點頭,道:“陳一榕可還在?若是他也隨著船隊的話,不妨將他也叫過來。”
秦烈和秦羽閑了這幾日,心中早就煩悶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因為這是王爺的船隊,他們二人也不敢造次,如此一來更加毫無樂趣。
今日聽到王爺竟然傳召,笑得嘴都要咧開。
秦烈指了指身上的衣衫,道:“小羽毛,你說我們穿成這樣去見王爺,沒有問題吧?”
秦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隨即嗤笑道:“王爺只是要見你,又不是要睡你。”
“臭小子,你真是膽子肥了,竟然敢這樣編排你大哥!”
二人正打鬧著朝陳墨白的船艙走去,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秦羽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方才沒有看到。”
那人只是冷哼了一聲,從鼻子裡擠出來一句:“不知規矩。”
秦羽原本便是土匪習性,已經道過歉,這人不接受也便罷了,竟然還如此說,於是冷冷的回複了一句:“這規矩難不成是你家定的?這路你走得,我也走得,你眼睛有毛病,看不到我們麼?”
秦烈看這人裝束雖簡單卻不是華貴,尤其是腰間垂著的垂縧,就知道此人身份定然不一般。若是跟這樣的人起了沖突,他們兩個非吃不了兜著走。
拽了拽秦烈的衣袖,將他擋在自己身後,道:“長官見諒,我這個弟弟沒見過世面,沖撞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
那人又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就進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