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不管你遇到什麼,都是有意義的,這些現在看起來絲毫沒有頭緒的事情,可能會是你日後最大的轉機。切記,切記!”
溫一寧原本就混亂異常,想聽一下樓澈的答案來解開自己的疑問,沒想到聽了他這麼一堆沒頭沒腦的話。
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見樓澈沉下臉來,面上也是平時少見的嚴肅和認真。
“一寧,你要面臨的情況是很危險的,師父也捨不得讓你以身涉險,但是……這件事師父也是沒有辦法,你一切小心,不要沖動做事……”
溫一寧聽師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縹緲,抬頭看他的臉也不是很清晰,腦中也開始嗡嗡作響,身體的失重感猛然襲來。
溫一寧慌亂的想要抓住樓澈的手,急切的呼喊了一聲:“師父!”
就在溫一寧墜入黑暗之前的最後一秒,聽到了爹熟悉的聲音:“一寧呢?”
陳墨白急切的看著仍舊昏迷不醒的溫一寧,又是著急又是氣惱,可恨自己對醫術一竅不通,要不然此刻也不會如此束手無策。
“燕國難道沒有能拿得出手的郎中嗎?!”
聽陳墨白的聲音裡還是壓抑著幾分怒氣,身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只是默默的垂手站在一邊。
他們跟著王爺的時間不短,從未見過王爺發火,曾經還期待過究竟什麼樣的事能惹到王爺。如今當真見到了,沒想到是如此可怖。
此刻的陳墨白彷彿是一頭暴怒的猛獸一般,眾人都有一種感覺,若是說錯一句話,他會撲上來撕碎自己的喉嚨。
靈運急匆匆的趕進門來,臉上的神情卻是比陳墨白還要難看:“王爺,這周遭的郎中都是打赤腳的,除了會看一些風熱發燒之外,幾乎什麼都不會。唯一一個稍有醫術的人,就在方才,被人殺了……”
陳墨白臉上的怒意更盛,壓低著聲音問:“知道事情是誰做的麼。”
靈運咬牙切齒地道:“我雖然不清楚到底是誰出的手,但是我對那武器熟悉異常,那是魏國人長用的短劍。”
陳墨白冷笑了幾聲,心道,魏其道的訊息倒是靈通,既然他做出這樣的事來,就別怪自己動手了。
“傳令下去,安排魏國內的人馬,今日攻擊瑤池碼頭,動作要快,而且必須勝利。打完之後馬上撤退,返回燕港即可。”
領命的人下去之後,靈運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