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秦烈找了個時機,邀請他一起來喝酒。
秦烈知道魏其坤遠不是看起來這樣‘善良’,因此跟這個親信交談了一番,故意的洩漏了幾句類似於‘魏王含冤不得瞑目’、‘下葬的時候定然是會出現什麼異常’的話,那門客自然是不相信,道:“這話在魏國當真是傳得風風雨雨的,但是誰知道其中真假?”
秦烈笑了笑,道:“這世上自然沒有空xue來風的事,先生你是大智之人,想必也知道。”
“那倒也是,”門客聽瞭如此恭維,有幾分心動,道:“但是這話也只能我們私下裡說說。我家王爺最厭惡的便是離間兄弟感情,若是我將這話說給他聽,只怕他定然是要將我——”
門客做了個殺頭的動作,而後又開始喝酒。
秦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無話可說了。先生以後還是好自為之吧。”
說完秦烈起身就要走。
門客自然是吃了一驚,伸手拉住他,有些焦急的問道:“兄臺,且慢,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秦烈苦笑了兩聲,道:“我的話,先生又不信,何必要浪費時間呢,你說是也不是?”
“這……”門客猶豫了幾分,道:“這還不是我不曉得兄臺的話到底是不是信口開河,若是當真有真憑實據,我自然不會這般。”
秦烈裝作有些猶豫的樣子,但還是選擇了坐下,道:“我若是將這話告訴你之後,你可要答應我,就連你的王爺都不要告訴,否則我們當真是要有大災禍纏身。”
那門客有些不懂他的這話的意思,笑道:“你方才還跟我說,你有證據,如今卻是又想讓我給你保守秘密,你這豈不是……”
“你若是不想聽就算了。”
“好好好,我不說,”門客急忙拽住又要走的秦烈,道:“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這樣的一個人,當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秦烈煞有介事的跟他說了一番,其實這些話與平日裡大街上傳的那些大同小異,但是有用的,便是他加上了最後一句話:“你可知道,名王最近寵愛的那個姬妾,到底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