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寧見這兄弟二人氣氛有些沉悶,忍不住插科打諢道:“想不到墨白小的時候也是個愛哭鬼啊。”
陳昱虹笑了笑,道:“是啊,一寧若是見到那時候的你,定然是不會喜歡你的。”
陳墨白見他還這樣輕松的跟自己開玩笑,嘆了口氣,道:“王兄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此事,將兇手繩之以法!”
陳昱虹顯然對此事不抱希望,道:“罷了,這人既然能在深宮之中對我動手,定然是謀劃周密且對陳宮中一切都熟悉異常,你又如何能輕易的抓到他?”
陳墨白決意先不將自己已經找到布條的事告訴他,問道:“王兄,不知道你當時可有看清楚攻擊你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陳昱虹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就是因為如此我才當真是覺得自己深深的受挫了。那人速度當真是快得異常,我連他的樣子都沒有看清,身邊的人就都被放倒了。
“此人招式淩厲異常,一擊必殺,看起來像是個江湖人士,若不是我早有準備,只怕此刻都要命喪黃泉了。對了,那人身上穿著普通異常的夜行衣,臉上蒙著面紗,身形和速度來看,應當是個男人……”
陳墨白聽他如此說,也就知道了自己見到的那塊布條就是來自於這個攻擊王兄的刺客,但是陳昱虹顯然想錯了。
陳墨白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懷疑,道:“依我看,這人似乎不是為了殺兄長而來的,他看起來更像是來警告你的。”
“警告?”陳昱虹有些不懂,道:“我有什麼是需要別人警告的?再者說,這幾一直都在宮中,連部下都沒有召集過,有什麼是需要被人警告的?”
陳墨白見他如此說,有些詫異,道:“王兄竟然不知道你要被派到鹽城去?”
陳昱虹聽到這訊息,顯然也是吃了一驚,道:“什麼?我要被派往鹽城?此事我還不知曉,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陳墨白當真是吃了一驚,難不成這個黑衣人攻擊王兄不是為了鹽城之事,而是另有他因?
不應當是……
再想想當時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