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傲慢姑娘開的是一輛豐田霸道,給我開啟車門,看著我進去,她上了駕駛室。
鎖了車門,汽車化作一道黑影流光般竄了出去,對於我,眼睛裡充滿了不屑,不屑姑娘的改變,不屑我的不自量力。
她開車比我家姑娘穩多了,但是也充滿了狂野,見車就超,絕不慣著的那種。
四樓視窗緊閉的窗簾處露出了一道縫隙,姑娘看著豐田霸道的離開,搖了搖嘴唇,眼神有些複雜的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
“放心吧,要對他有信心,他和張阿,關系並沒有那麼僵。”
市醫院。
張阿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的高階病房,門口守著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小弟。
“冷姐!”看著傲慢姑娘,他們尊敬的問好。
傲慢姑娘微微點頭,冷姐這個稱呼,還真是名不虛傳啊。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傲慢姑娘在前,我後腳走了過去。
張阿的模樣很慘,一邊兒腦袋的形狀看著已經不規則了,和另一邊不對稱了,臉上滿是紅黑色的淤血,高高的腫著,比我臉上的大刀疤還要重的重。
開門的時候,他好像很有閑情逸緻的樣子,拿著一本雜志,躺在床上,很認真的看著。
“打小就不學好,這上面的字你都認識不?還看雜志。”
我看著張阿,心裡並沒有那種很緊張的感覺,路上的時候還很緊張,見到他了,反而變得很輕鬆了。
“老子把你的臉給花了,看你還怎麼招惹我的妹妹。”
張阿揉了揉眼睛,把雜志扔到一邊的床頭櫃上,目光看向了我臉上拜他所賜的那道刀疤。
“呵呵,還說我,好在我氣質好啊,還能差女人嗎,你不也沒女朋友嗎?小處阿。”
我看著張阿,恍然間,彷彿回到了三年前,他是那個見了女孩就害羞的小處.男張阿,外號小處阿,我是那個被稱為市最敗家的紈絝子弟。
張阿也看著我,他的感想想必也不少,他拿起雜志扔向了我,我靈巧的接住。
“三年前的事情,你以為我為了五百萬下套害你是嗎?”
張阿的話令我有些意外,我也不是真傻,五百萬說給他就給他,我對他也是很瞭解得,可是如果不是他下套,那又是誰?巧合嗎?
巧合的話,張美為什麼又順水推舟,差點兒把我坑死在裡面。
搞得我現在家都沒了,父母也不為所蹤,生死不知,可謂是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