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死即重傷!
金康的馬仔已經怕了,地上躺了很多的血,像一個血池子,地板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人,看著姑娘,已經不敢上了。
直接就是割喉,穩準狠,都是怕死的。
姑娘的小手已經通紅,握刀的手劇烈的顫抖著,她的臉色和眼神依舊冰冷,沒有什麼別的情緒出現。
沒有了小弟的幫助,姑娘已經開始嘗試著反守為攻了。
金康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放她走了,現在的損失已經無法估量了,地上躺的太多了,還有眼看著就是活不了的了。
這個産生的後果太大了,他惹禍了,他好像回到幾分鐘前,重新選擇一次。
可是已經晚了。
姑娘像是瘋了一樣,不管人如何,見人就殺,下的都是致命的手。
隨著她的力氣越來越少,幾乎沒有了,她瘋魔了一般,湧進辦公室的人都被嚇退了。
刀刀見紅,刀刀有人倒。
姑娘喘著粗氣,鮮血從香肩上往外噴湧。
方才的忙亂之中,金康砍到了她一下,但是金康也付出了代價,刀被挑開的同時,姑娘手裡突然出現的一把匕首劃過了他的脖子。
他感覺候間一涼,一摸,有淡淡的血絲。
距離夠不到,很驚險,再深入哪怕是一毫米,他候間的氣管就被割破了。
所有的人都被嚇到了。
姑娘一身鮮血,猶如一尊殺神,冷眼看著周圍的人,金康也被打怕了,不敢再上了。
金康看著姑娘,想要說些什麼,可又感覺沒什麼好說的。
“我也可以走了嗎?”
姑娘看向了金康,冰冷的聲音在他們聽來猶如天籟之音。
走了,終於要走了,她走了,那他們就安全了。活著的人想道。
金康看著她,咬著牙爬了起來,揮起了刀,他的身體有些抖,來自神經中樞傳來的反應。
“你,必須為我的兄弟陪葬,給我上。”
樓道裡的人對視一眼,咬緊了牙齒,瘋狂的沖向了姑娘。
“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