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手裡拿著鐵棍子走了過來。
“沒幹什麼,路邊,上香的。”
我看著他們,毛大的孩子,就開始舞刀弄槍的,心裡有些傷感他們的遭遇。
“哦,上香的,快走吧,這裡外人不能久待。”
孩子頭頭拿鐵棍子指著我,眼睛裡滿滿的都是警惕。
我點頭,乖乖地走了。
這是我出來之後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估計,可能會是最後一次。
幾個孩子帶著我到了街的盡頭,眼看著我離開,才消失在了複雜的街道中。
我騎著腳踏車,回到了家。
......
我走後,祖廟裡,一個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的眼睛非常的明亮,額頭上有一處嚇人的刀疤。
他手裡提著一個包,包裡有一個精緻的牌位。
他把牌位放到了供奉的那一排架子上,上面寫著王鑽或許很熟悉的一個名字。
“王鋼鐵。”
......
姑娘渾渾噩噩的醒來,摸了摸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
她皺了皺眉頭,咬著牙穿上了她的那一身黑衣。
猛然間,她發現了床頭櫃上放著的紅糖水,下面還留了一個紙條。
她拿起紙條,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
“喝點兒補補吧,身體最重要,我先去忙了。”
她攥起了拳頭,攥的很緊,最後,她端起碗,咬著牙把紅糖水倒進了馬桶裡,按下了沖水鍵,連續的沖了好幾次。
她無力的蹲到了地上,捂著頭,把頭發抓的很亂很亂。
半晌,她的眼神重新的變得冷靜起來,她一番梳洗打扮,臉色變的更加的冰冷。
出了洗手間,她又變成了那個冰塊一樣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