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站在原地,有些皺眉,這麼可愛的小妹妹,是怎麼看上這塊明顯腦子有疤的人的。
“那個誰,你沒聽到嗎,我讓你坐下,杵在那裡幹嘛。”
我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不確定的問道:“這位同學,請問你是在說我嗎?”
“廢話,不是你是誰?你聾啊!”
李文東拍了拍小蘿莉的屁股,小蘿莉屁顛屁顛的站起來乖乖的在一邊,大眼睛,水汪汪的,真饞人啊!
“王鑽,別鬧了,文東,你別生氣,他耳朵不太好使。”
張麗站起來,當和事佬般說道。
可是他錯估了青春期叛逆的小屁孩心理,大人越是不想讓他幹什麼,他吧,就是也是想幹一下表現表現自己。
“你丫才耳朵不好使,還文東,你以為你謝文東啊!小屁孩j.j有煙大嗎,抽個j8!”
我瞪了張麗一眼,把李文東嘴裡的雪茄拿下來,扔到地上,踩滅。
李文東笑了,怒極反笑,他指著我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相信我,你會死的很慘的。”
我反手就是一椅子。
辦公室標配的那種木頭椅子,略重,實心木頭的。
“我上街砍人的時候,你還是三好學生吧?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小孩這麼跟大人說話了,真缺,上了社會,是會死的很慘的。”
李文東捂著腦袋,一腦袋的鮮血,一下子就被我打懵了。
我拉過打他的那個椅子,坐下,拿著桌子上雪茄盒,抽出來一根,點上,吸了一口。
張麗,小蘿莉,還有那個女老師直接傻掉了。
我可不是大學出來的書呆子,三年前我是個混蛋,看場收保護費,囂張的不可一世,三年牢獄之災,讓我改變了很多,但是這個狂傲的個性,還沒有變。
男人,活著,若是沒有媳婦兒,不裝逼,活著將毫無意義。
“煙還挺好抽的,謝謝你,三百字檢討,放學之前交上來。goout!”
“你給我等著!”李文東臉色猙獰,扶著桌子爬了起來,兇狠的看著我。
“操!”“啪”的一腳我又給踹倒了,我拽著他的領子給他拽了起來,一口煙吐在了他的臉上。
“你信不信我在你屁屁上給你燙個小烏龜,啊,小逼崽子。你丫怎麼老是不清醒呢?”
我從桌子上抽出幾張抽紙,給他擦了擦額頭的血,一臉的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是三幫聯合推舉的學生會主席,老師,你不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