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素素臉色一白,隨後她咬著牙厲聲警告道,“二十四小時內拿錢贖人,否則別怪我撕票,記住只能一個人來,不準告訴別人!”
說罷,她掛了電話,抬眸望著江庭安沾了些許灰的下頜骨。
“庭安弟弟,這就是你寄託的人?你覺得她會來救你嗎?”許素素手指抬著江庭安的下巴,吐氣如蘭道。
“滾!”江庭安漆黑的眸子散發著陣陣寒意,彷彿古井裡的寒玉。
他的語言似他本人,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許素素,你這樣子是犯法的。”
犯法?
許素素的食指往江庭安的下巴處頂了頂,尖利的指甲颳著江庭安健康的冷白色面板,她愉悅地眯起眼眸道:“我既然這樣子做了?我會害怕嗎?”
“你還不如不要期待,我可不高興看到你因為別人失望的模樣。”許素素半是得意半是警告道。
“你這個該死的瘋女人!”江庭安偏過頭,掙開他下巴處的手指。
厭惡的眼神激的許素素心裡一陣痠痛,她強忍著心痛捏緊了拳頭,恨恨的轉身。
只留下一句話,像索命的厲鬼一樣,勾扯著江庭安的神經。
她說:“我這次倒要看看桑夏這個賤人會不會在我設下的埋伏裡車毀人亡!”
江庭安雙眼瞬間通紅,他發狠地看著許素素帶著那群男人離開,心中怨恨不已。
這群該死的魔鬼!
他們竟然要弄死桑夏!
桑夏可是他的命啊!
江庭安望著空蕩蕩的廢棄倉庫,一點點挪到一個長方體的水泥柱子前。
一點點的磨著他手腕上的麻繩。
哪怕手背不小心擦破了皮,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他不能承受失去桑夏的痛苦,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江庭安一邊在心裡默默的祈禱桑夏不要過來,一邊咬牙硬撐著。
已經十一個小時沒吃飯了,他餓得頭暈眼花,但他咬緊了唇瓣,死死地撐著。
血珠一滴又一滴的從他手指的骨節處滲了出來,染紅了麻繩,江庭安看著快斷裂的麻繩,成功的希望漸漸擴大。
馬上就能逃出去了,希望桑夏不要過來找他……
江氏醫院門口,一輛藍白色的計程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桑夏抱著參考書,飛快地趕到了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