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
洛小小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呵呵……楚君臨，你怎麼了？”
楚君臨推開輪椅，徑直後退了一些，跟洛小小拉開距離。
“怎，怎麼了？”
“給我複述一下，我剛才講課都是什麼內容！”
洛小小，“……”
她根本沒有聽進去，怎麼複述！
“楚君臨……”
“在教學樓請叫我楚教授！”
靠！
這死冰塊！
她剛要說話，楚君臨一道冷眼掃過來，“有問題？”
“沒有！”
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她不敢反抗，誰讓她還欠楚君臨六位數的錢呢！
她幹脆破罐子破摔，“你剛才講課我沒聽懂！”
“是沒聽懂還是根本沒聽？”楚君臨一陣見血。
“好吧……我是沒聽，同時也聽不懂！”
楚君臨冷哼一聲，“我看你是收到花得意忘形了，今天晚上回公寓之後交給我一份一萬字的檢討！”
啥？！
洛小小瞪大眼，聲音拔高了八度，“多少字？”
“一萬字！”
“太多了！”
“你是在跟我講條件？”楚君臨一眼掃過來。
洛小小氣勢瞬間就沒了，她苦哈哈的湊過來，“楚君臨……哦不！楚教授……別這樣嘛，咱們兩個好歹有革命情誼，打個商量好不好，我又沒有寫作天分，一萬字我真的寫不了！今天的事情我真的意識到錯了！”
“錯哪兒了？”
“不該上課開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