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夏雲起帶著他們來踩程寒笙,他們也沒有一個人為程寒笙說話的,對於這個程寒笙,他們並沒有多大的兄弟情。
在大家心思各異的時候,程寒笙端著酒進來了。
包廂的燈並不是很亮,而是那種閃爍的霓虹燈,空氣裡帶著幾分酒香的味道,夏雲起坐在墨喬銘的腿,笑看著那些人。
那些人立馬別開頭去,不敢和夏雲起視線相對。
因為他們知道墨喬銘這個男人的佔有慾有多強,好像連多看一眼夏雲起,他們都有罪一樣。
關輝看著夏雲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心裡把不準夏雲起是什麼意思,但是瞥著進門而來的程寒笙,他的心裡面狠了狠。
“你,過來。”關輝對著程寒笙招手。
夏雲起挑了下眉,在墨喬銘的耳邊輕聲道“果然還是這個關輝最先出頭,當時也是他嚷嚷著最厲害。”
墨喬銘目光淡淡的掃了過去,那麼輕描淡寫的一眼,卻讓關輝身體一顫,脊背發涼,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了一樣,讓人膽寒一眼。
可是這麼一眼,讓關輝穩了心神。
他不滿的踢了桌子“我讓你過來,聽不懂嗎!你們經理是這麼教育你對待帝的嗎?”
程寒笙左手捏了捏拳頭,看了夏雲起一眼,順從的過去了。
“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
關輝拿起他端過來的酒,直接潑在了他的臉“我不需要什麼幫助,只是嫌你做事情太拖拖拉拉了,想要好好的替你們經理教育你一下。”
冰涼的酒水潑在臉,程寒笙愣了一下,臉一閃而過的是說不出來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