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滑著身子爬到了床,吐著蛇信子,回答“不是夢。”
容緒還是覺得有些無法想法,他伸手捧起晚晚,卻看到自己散落身前的白發,他不明白這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止伸手抱起鳶紫,推著輪椅到容緒的身邊來,輕輕的搖頭道“我也不太清。從皇兄你去死後,我和鳶紫也相顧死去,然後醒來是這樣了。”
“禁術?”
容緒的眉頭一下立了起來,如果又是禁術的話,那麼這一次的代價肯定不小。
容止搖頭,回答“不是禁術,是真的重來了。只是這一次的重來從我們的身剝奪了一些東西。例如我的雙腿,晚晚和鳶紫的修為,這應該是重來的代價。”
他不知道誰有這麼大的能力,能讓整個世界重來,而需要他們付出的代價卻只需要這麼小。
晚晚纏在容緒的手,小眼睛圓溜溜的,語氣依舊稚嫩,卻帶著她本性的溫婉。
語氣帶著慶幸和感謝“我想應該是她,除了她沒有誰能夠幫我們的。也沒有誰會她清楚我們之間的事情,所以除了她不會有其他人了。”
“你是指雲起嗎?”鳶紫問。
他們四個人的故事,只有夏雲起最清楚,也是她最神秘了。
不知從而來,也不知她是誰,從始至終也只知道一個名字罷了。
容止點頭,他也覺得是她。
她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子,總是給他們下套,如果是她的話,容止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想起那些經歷來,容緒也不由的點頭“我也覺得是她,因為除了她我也想不到會是誰了。”明明做了那麼多,卻從來都不跟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