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孫子死了,他也不會要求夏雲起守著一個死人,這樣本來不公平。
夏雲起動了動指間,捏了下那枚戒子,輕聲道“爺爺,我答應過宇皓的。等他回來我和他結婚的,所以理應等他的。”
“傻孩子,可他已經不在了。”
“沒關系,我想守著他。他生,我守著他人,他亡,我守著他的碑。”
顧爺爺被夏雲起的話感動了,布滿皺紋的臉也染了幾絲慈愛,伸手拍了拍夏雲起的手“你還年輕,別負擔太重,不值得的。”
而夏雲起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是原主欠顧宇皓,也是她欠顧宇皓的,理應還的。
所以從來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愛與不愛。
下午的時間,夏雲起一直陪著顧爺爺的,陪著他吃了晚飯才離開的,還見到了顧叔叔和顧阿姨,他們在忙著處理顧宇皓那些手續。
打了招呼以後,夏雲起才離開的。
因為她是打車來顧家的,所以她也準備打車回去,只是沒有想到門口早一輛候著她的車,看到車,夏雲起心裡面暖了一下。
她知道,算他生氣他也不會不管她的。
開啟車門,夏雲起坐了進去,剛剛綁好安全帶,墨喬銘問“你考慮好了嗎。”
夏雲起側目看著墨喬銘,看著他依舊深邃的眼,那鋒利清洌的眉峰依舊逼人,說話都是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
“喬爺,你是認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不認真過。”墨喬銘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