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房間內,只剩下呂布一個人。他不明白為什麼,不管是在歷史上、演義、亦或現在,自己的人格魄力怎麼都沒法讓這些文臣謀士歸順自己呢?
“吱”的一聲,房門被人開啟。呂布心中有點惱怒,負責把守的親兵怎麼會沒經過自己的同意就放人進入房中,真的是很失職。
當呂布扭頭一看,發現來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張惠。
“夫人,你怎麼來了?”呂布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張惠面露憂色,“我聽說你把李昪等帶來這裡,擔心你把那幾個人都給殺了,所以想來勸一下你。剛才見李昪等人已然離去,才放下心來。
夫君,李昪,宋齊丘、駱知祥這幾個人在徐州士族中名望比徐溫都高,如果今天真身死府中,那整個徐州的名門望族都會人人自危,太影響徐州的穩定了,我們日後亦很難在徐州立足。好在夫君你心胸開闊,沒有行衝動之舉。”
呂布心下輕嘆一氣,‘我也知道這些人的名望高,所以才沒有動他們。’
張惠見呂布面有愁容,問道:“夫君,剛才可是想拉攏宋齊丘、駱知祥等人?”她也聽說呂布先將李昪給‘請’出房間的事,已經猜出呂布的意圖。
呂布點了點頭,武將方面,自己這邊現在已經雖然說不上猛將雲集,但目前所擁有的將領已經不比任何一個開國皇帝差多少了。但是文臣謀士方面一個都沒有!
政事民生方面如果有宋齊丘,財政方面如果有駱知祥,那自己將無後顧之憂,這些亦才是下邳城目前所急需的人才!
唉,奈何我把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陰溝。李昪有什麼了不起?在目前知道的歷史帝皇中,別說跟朱元璋比了,連朱溫都比不過。回頭就讓你們這些眼瞎的傢伙送死去吧!
呂布真的是越想越氣!
張惠道:“宋齊丘、駱知祥、嚴可求等人已經追隨徐溫十多年了,這幾人謀略才學絕對是都是人上之選,可稱得上徐溫的左膀右臂。徐溫這幾個人分別安置在徐知訓、李昪身邊,可以說對這個嫡長子、義子都寄予了厚望。
李昪的才能不一般,僅在一年之內就已經在徐州聲名雀起,郡內有才能之人都被網羅麾下,廣陵在他的治理之下算是徐州最富足的一郡了。
跟李昪一比,徐知訓連比的資格都沒有,嚴可求可以算是世上一流的謀士,但其出之謀,徐知訓一一不準。還針對夫君,真的是才德皆無之人,如果不是有個好爹,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夫君,我們日後如果想立足徐州的話,我覺得徐溫一系的人恐怕是用不上的了,我們還得另外尋求新的人才。不過此事急不來,夫君你目前所憂之事不過是民政、財務之事。如果你放心,這方面我來處理吧?
雖然我們張家將帥之才沒有,但民政、財務方面的人才還是有幾個的,雖然不是很出色,但應付這裡一郡之地的事務還是可以的。”
呂布笑道:“你是我娘子,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張惠亦笑著答應了下來,隨後說了一些民生方面的問題,也就在今天早上,她已經讓張家的族人組織百姓出城對荒蕪的土地進行補種,否則豐收的收成將會減產地很嚴重。
呂布贊同這麼做,他想了一下準備把那些俘虜派出去進行勞作,本來就是這些人做孽。
倆人就這麼你來我往地討論起民生之事,突然。張惠問道:“夫君,聽說你最近跟一名女子走得很近。”
呂布眉頭一皺:“娘子,你什麼意思。”
呂布當然知道張慧說的女子指的是呂綺玲。因為這段時間呂布所接觸的女子,除了跟張惠,就只剩下一直都是由他親自指導騎術與武藝的呂綺玲。
想到這呂布還有一絲得意之色,因為他把自己最為得意的率騎兵衝擊敵軍薄弱之處,再將敵軍分割包圍進行殲滅的戰術,教給了呂綺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