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了,淩肖那裡依舊杳無音信,雖然他拿出顧盼盼作為交易籌碼,但要是淩肖的父親一直不肯開口,難道他就這樣漫無天日的傻等嗎?
不能掛在一棵樹上等,他該另採取行動。
這種被動的做事風格一點都不符合他,他向來習慣於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裡。
要不再去南門寺找方丈?
對,除了方丈,沒有更好的突破口了。
精誠為至,金石為開。
他相信慈悲為懷的方丈會看在他一片赤誠之心上,改變看法,打破之前的原則。
這樣想後,上官楠似乎又看到了觸手可及的希望。
……
方之淇醒來時,夜幕降臨,朦朧的弦月斜掛天邊,星子己悄悄躍上了天幕。
突然,想起大哥說今晚師傅要來喝酒,方之淇一骨碌地爬了起來。
果然,李一石來了,此時正喝的暢快,藉著酒意和老七談古說今,貫徹中西,從秦始皇說到毛爺爺,從中國水墨畫說到西方油畫。
李一石越說越帶勁,殊不知他的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因為老七壓根就不懂,也不感興趣。
不過老七倒是不拂他的面子,裝模作樣的點頭,並時不時的附合道:“對,對,對,說的太對了!”
遠遠望去,像極了學富五車的知識分子。
方之淇掩嘴偷笑。
不一會兒,一瓶酒完了,老七從酒櫃裡又拿出一瓶好酒。
對老朋友,老七大方的很,從不吝嗇自己收藏多年的名酒。
方之淇連忙走上前,按住老七的手,埋怨道:“你不是答應我要勸他少喝酒嗎?你怎麼還拿酒?”
老七訕笑一聲,怏怏地說:“可他還沒盡興啊!”
“讓他盡興那就出大事了!現在他已經醉得不輕了。”
老七收回了手,嗔了眼方之淇,“好吧!聽你的,他責怪起來,你要站出來哦!”
“行,你去陪他吧!我去煮點醒酒茶來!”
說完,方之淇轉身去了廚房。
然而,意料之外卻又意料之中的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