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淇用力甩掉捏著她下巴的那隻大手,卻反被帶進那堵堅硬而寬闊的胸膛裡,上官楠長臂緊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一雙紅眸憤恨的盯著此時滿眼都是怨憤的女孩。
呵,她還有怨憤?要是別的女人,早就感恩戴德了,他一心一意為她著想,她居然還有怨憤?老七真有那麼好嗎?好到拒絕自己的安排。
“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一切只能由我來安排!”語氣冰冷刺骨,與剛剛那個討好自己的男水簡直判若兩人。
方之淇心一顫,這是要囚禁她的節奏啊!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同意他的安排?沒接受他的恩惠?
他的女人?呵呵,貼上他的標簽,她是不是要感激涕零?是不是要對一個只愛她身體的男人三叩九拜?感謝他寵幸?
“我不稀罕!”方之淇抬眸,清澈的雙眸帶著一絲倔強,毫無退縮的對上男人布滿寒霜的黑眸,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稀罕是吧?很好,從今天起,你哪也不能去,給我在這裡待著!”握緊拳頭憤恨瞪著眼前的人兒。
聞言,方之淇的心顫了顫, 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霸道,他有妻兒,有家庭,身邊也有很多愛慕他的女人,為什麼要抓著她不放?
“我不接受做你的女人!也不需要你替我去安排一切,我和你,沒有一絲瓜葛!咱們的交易早就結束了!”方之淇紅著眼,憤力的推開他。
此刻她迫不及待的逃離。
“你出不去的,沒有我的指紋,任何人都打不開那扇門!”
陰冷的話一說完,下一秒,鐵鉗般的手就將她整個人扛了起來。
“啊!放開我!你要幹嘛?”方之淇嚇得尖叫起來,轉眼被上官楠丟到了沙發上。
上官楠毫不猶豫的傾身而下,把她牢牢地控制在身下,剛毅的臉孔已然寒徹一片,她推攘他的兩隻手被他一把攥住摁在她頭:“我早就說過你只能做我的女人,這是命令,既然你敢違背,就該接受懲罰!”
話落,狠狠覆上熾烈的吻。
“唔……”
望著近在咫尺,放大無數倍男人的臉龐,方之淇愕然瞪大眸子,死命掙紮,卻只能換來上官楠更熾烈的吻,嬌小的身軀被他堅若磐石的胸膛緊緊壓制,男人單手就控制住了她的掙紮,另一隻手從寬大的衣物裡探了進去,厚重的掌心帶著懲罰的力道揉搓她細膩顫慄的身體,三十年來,還沒有哪個女人享受過他給她的特殊安排,既然她如此不識相,他也沒必要再和她廢話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再一次用行動證明,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當粗魯而深長的吻結束時,方之淇已在近乎窒息的邊緣了,像是一隻離開了水的魚,只顧拼命呼吸,對於男人激烈而深入的攻襲,卻是無能為力。自己就是一隻小白兔,在餓狼的面前毫無戰鬥力、反抗力,只能任憑他肆意的吃幹抹淨。
男人的動作粗魯激烈,咬著她柔軟的耳垂,喘著粗氣,一遍一遍顫抖的低吟著:“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恍然間,一些痛苦不堪的記憶在上官楠的大腦裡來回穿梭,漆黑的夜裡,雷鳴般的槍聲,相繼倒下的兄弟……
他在害怕,害怕她也像那些兄弟一樣從他的生命裡逃脫,又似乎是隻有這種方式才能竭盡所能的抓住若即若離的女人。
上官楠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一遍又一遍索取著,身下的女人經受不住他猛狼般的摧殘,早就昏睡過去了。
有的人說:男人一旦開啟了情慾,想要禁錮,那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