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裡,秦蠻為人比較淡漠,遇到事情能說一句,就絕對不會多說第二句,對待人也是禮貌疏離的很。
哪裡會像現在這樣,每一個字裡都帶著刺。
但或許,這就是秦蠻本來應該的樣子吧?
“我從來不知道蠻哥會這麼氣場全開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徐大胡看著電視機裡的秦蠻,小聲地道。
原本秦蠻是女兵這件事已經讓他足足消化了好幾天才終於預設了這一資訊。
結果沒想到她原來還會有這樣一面。
太不可思議了!
他感覺自己完全重新認識了一個秦蠻。
就好像以前在新兵連認識的,根本就是個假的一樣!
一旁的蔣信之笑著提醒,“蠻什麼哥,人家現在可是小姐姐。”
徐大胡一臉的苦相,“蠻姐?不,不行,我從來不叫人姐,我只認哥。”
蔣信之學著秦蠻的話,輕輕地拍下了他的肩膀,說:“你也不怕寒了你蠻姐的心。”
那娘兮兮的動作惹得徐大胡格外的嫌棄,伸手一把就把他的豬蹄子給拍掉了。
蔣信之見了不由得笑了起來,但一看身邊的許景辭滿臉嚴肅的樣子,以為還在擔心,便安慰道:“放心吧,就咱蠻姐這魄力,要想洗清罪名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可許景辭卻還是沉著眉眼,低聲地問:“你說,一個人的性格會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發生驟然改變嗎?”
不明所以的蔣信之竟然認真的想了下,“這得看這人是否有發生過什麼事吧,如果遇到情感上的沉重打擊,人的性格發生一定的轉變,也不是不可能。”
情感打擊?
許景辭望著螢幕裡的那個人,那冷厲的眼神早已沒了往日的嬌蠻,眉頭越發的擰緊了起來,“可是如果是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呢?”
蔣信之遲疑了一下,“這……不太可能吧?一個人再怎麼改變,也不可能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那為什麼她會這樣呢?”許景辭盯著那人滿是不解。
難不成……
她真的徹底放下了?
回想起那時候她對自己的態度如同陌生人一般。
許景辭不知為何心裡就有些悶悶的。
此時,電視機裡審訊還在繼續著。
只不過賀常良對於秦蠻招架得實在有些艱難。
他惱羞成怒地道:“現在說的是你中途離開的問題!你只要回答這個問題就好!”
“那陸江的罪就可以一筆帶過了嗎?”秦蠻執著地揪著這件事始終不肯放,“整個地區連續四年的女兵招收量都是零,你當時作為陸江的上級每天都在幹什麼!這麼明顯的資料你為什麼遲遲不做聲?難道說,你賀常良其實才是那個歧視性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