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常良在看到這一幕後,手中的拳頭不僅緊緊地握緊了起來。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耍著他玩兒!
這個女兵,這個女兵……找死!
他有意給她活路,可這人居然不知死活,妄想以卵擊石!
可笑!
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賀常良正準備離開去做相對應的解決時,卻不想這個時候被上級給叫住了。
“大家都留一下,去會議室商討一下接下來該怎麼繼續審訊。”
在場的六名審訊人聽到這話後也沒有多說什麼,紛紛一同轉移到了會議室內。
會議室內氣氛很是沉重。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面帶嚴肅。
“咱們今天可是被這個女兵擺了一道。”其中一名審訊員神情沉冷地道。
坐在對面的人點頭應答道:“是啊,一場公開審訊結果成了整個軍隊的笑話。”
想到這裡,所有人的神情變得冷怒了起來。
但卻不想這個時候,有一個聲音響起,“也不是這麼說的吧,如果秦蠻說的是真的話,這場笑話也是我們內部人員的錯而導致的,這可是我們的失職啊。”
“蔣指導員,秦蠻的話並不可信。”賀常良忍不住地出聲說道:“請你不要借機為她再開脫了!她捏造身份進部隊就是不對,這是根本原因,那些話不過是她的藉口,以此想要減輕罪罰!”
被稱為蔣指導員的不是別人,正是蔣信之的的哥哥,蔣州。
在聽完了賀常良的這一番話後,蔣州也不惱,只是坐在那裡反問道:“可她一開始如果是用真實的身份去報名,而陸江也的確拒絕女兵的招收,那最根本的原因應該就不是這樣了吧?”
賀常良臉色難看地扳著一張臉,問:“那蔣指導員的意思是,秦蠻沒有罪?”
“她當然是有錯的,這一點是不能否認的。只不過……”
蔣州話還沒說完,就被賀常良一口打斷,“沒有什麼只不過這一說,錯了就是錯了!更何況,她今天說的這些話也只是空口一說而已,並沒有任何證據。”
他幾次站在秦蠻的角度上說話,在賀常良的眼裡無疑就是為她開脫,所以情緒上被調動了不少。
蔣州看在眼裡,只是說道:“證據我們可以去查,反正也就是調個資料而已,很方便的。”
賀常良的臉色一僵。
坐在最前端的那個身穿綠色軍裝,軍銜是中將的中年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這件事務必要查清楚,公開審訊上鬧出這樣的事情,性質是非常嚴重而又惡劣的!”
下首的手下在聽到他說話後,面色一整,說道:“那我們接下來還是不要公開審訊了,免得到時候又出現什麼問題。”
可惜,這個提議遭到了否定。
“不行!這次鬧出這樣大的事情,軍隊的名譽問題至關重要,必須要公開透明!我們要給所有士兵一個交代!”為首的男人滿是嚴肅地道。
“可是,那這樣不就正好遂了秦蠻的意?”賀常良皺眉道。
“那也只能遂她的意了,誰讓我們現在騎虎難下了呢。”這時,蔣州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