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蠻！你搞什麼！為什麼每次給的訊息都是無法完全確定，甚至有些根本就是假的！”他在電話裡氣急敗壞地質問。
而秦蠻則坐在辦公椅內，她揉著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憊，但說出來的話冷靜異常，“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能拿到他的大概行蹤已經是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我不要大概行蹤，我要的是準確的、精準的行蹤！”賀常良怒聲道。
秦蠻聽著電話那頭暴躁的聲音，終於被他連日來的盯人模式徹底煩了，“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不如你再安插一個臥底去他那邊。”
“你……”
“我這裡還有人，不能多說，就這樣。”
她冷冰冰地丟下這麼一句糊弄人的話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果，下一秒辦公室的門果然被敲響。
“叩叩叩——”
“進來。”秦蠻應了一聲。
門立刻就被推開了。
助理站在門口，手裡拎著一個紙袋，說道：“秦總，這是林總送來的茶葉。”
秦蠻看了一眼那個熟悉的袋子，“放在那裡吧。”
“是。”
助理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就馬上退了出去。
秦蠻盯著那袋茶葉看了片刻，等情緒恢複後，就撥通了林木飛的電話。
電話剛通，秦蠻就淡漠地道謝：“林總，茶葉我收到了，非常感謝。”
其實，這已經是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聯絡開場白了。
那端的林木飛果不其然地哈哈一笑，“收到就好，我估摸著你快吃完了，所以就又讓人送一點過來。”
“讓林總掛心了。”秦蠻說話疏離而又客氣。
“沒事兒，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多記掛著點是應該的。這一次莊野算是跌了個大跟頭了！”
從林木飛痛快的語氣裡，秦蠻聽出了他的最終勝利，於是便立即問道：“你和那些人聯絡上了？”
“算是吧，我已經把貨交過去了。”
聽到這個回答，秦蠻連日來被賀常良煩不勝煩的心情變得振奮了不少。
“那很好。”
她終於就要接觸到最後那一層防線了。
只要接觸到那個幕後之人，後面的事就很好解決了。
到時候她就借用部隊將那個人的組織連根拔起，然後再收複鬼區，清肅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