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肯定的話語讓坐在旁邊的賀常良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秦蠻感覺到他的視線，側頭，問了一聲，“有問題？”
賀常良輕笑著搖頭道：“不是，你的話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秦蠻心頭一動，下意識地就問：“誰？”
“以前的一個手下。她說話的方式和你一樣，永遠都自己的主意，字裡行間裡也永遠帶著讓人信服的自信感，是天生的領導者。”
面對賀常良毫不吝嗇的誇獎，秦蠻那隻藏在袖子裡的手慢慢握緊了成了拳。
她很清楚，賀常良這個時候說的人是誰。
沒想到時隔了五年之久，她居然還能得到賀常良如此高的評價。
但此時此刻的她卻半點都高興不起來，甚至只想冷笑一聲。
她真想問現在親口問眼前這位老領導一句，當年罷免自己隊長位置時說的話，是否還記得！
心裡翻湧著的種種情緒最終只化為了了一句，“那她現在呢？”
秦滿的話一出口，就能明顯看到賀常良的神情一僵，繼而淡淡地道：“離開部隊了。”
車窗被開啟了一半，秋季的涼風吹拂進來，秦蠻額頭前細碎的發絲被吹動了幾下。
離開？
呵！
這是給死去的背叛者留有顏面，還是給他自己留有顏面？
秦蠻相信以賀常良的為人，更像是後者。
畢竟當初自己可是從他手上離開的。
這舉動，幾乎可以讓他這個做領導的顏面掃地！
而她當時也的確是存了這個心思！
045 堂堂正正黑吃黑3）
秦蠻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她怕問太多，自己會剋制不住想動手的沖動。
畢竟這位舊時的老領導惡心她太久了。
而恰好，賀常良似乎也不太願意多說。
他故意岔開了話題，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秦蠻眉間冷淡，不答反問：“瞿海的那些人你放出來了沒？”
賀常良不知她的意圖，但還是回答：“沒有，他們運的是軍火，沒那麼容易能出來。”
“那他們現在被判下來了嗎？”秦蠻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