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顧梟南在路口喝個爛醉,喝醉了那是沒辦法,但是你主動跑進人家宿舍……”
看著許景辭那壓著火和自己說話的樣子,秦蠻這才回神,“你想說什麼?”
“你什麼身份你不清楚嗎?你這樣就不怕……就不怕秦叔難過?”
秦蠻神色平淡,“你覺得顧梟南會對我一個男兵做什麼?”
“可你畢竟不是……”
許景辭的話未完,就被秦蠻冷聲打斷,“我是,我現在就是一個男兵。”
“你……”
“是你覺得顧梟南有這種特殊喜好,還是……你自己以己度人?”
秦蠻這話不留情,甚至帶著惡意,激得許景辭臉色一變,“秦蠻!”
而在這時候,遠處那些人看秦蠻和許景辭兩個人還停留在原地,不免高喊了一聲,“秦蠻,班長,你們在幹什麼呢?趕緊的吧,訓練要遲到了。”
“是啊,你們兩個趕緊的吧。”
遠處的那一兩聲的呼喊傳來,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動。
頭頂枝葉參天,遮住了強烈毒辣的陽光。
濃蔭下,就聽到秦蠻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和疏離,“你在該管的時候不管,不該管的時候來管,不覺得太遲?”
如果秦蠻還活著,他對她說這樣的話,那該多好。
可惜,終究還是遲了。
秦蠻跟上了吳行他們的腳步,往訓練場走去。
不過到底這場訓練還是沒有訓練完。
才剛結束一場五公裡,秦蠻正在休息孔義就把她給叫去了陸江的辦公室。
在場的人都以為秦蠻無故缺席訓練要拉去挨訓,在離開前所有人都用一種擔憂的眼神看著她。
畢竟她距離上次關禁閉罰寫檢討風波才不過短短一個星期。
但只有秦蠻心裡很清楚,陸江絕對不會是因為訓斥她,才讓她去辦公室那麼簡單。
果然,一走進辦公室。
陸江也沒有和她繞圈子,開門見山地就問:“聽孔教官說,你昨晚照顧了顧教官一夜?”
秦蠻也很是坦蕩,“是。”
“那他的情況如何?”
“早上退燒了,沒什麼大問題。”
“那昨晚為什麼不找孔教官說明情況?萬一出事怎麼辦。”
面對陸江的質問,秦蠻還是面不改色地回答:“熄燈之前我想找孔教官,但是顧教官似乎挺抗拒別人照顧他,所以我就單獨留下來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