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屋內的那兩個人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躺在床上的顧梟南是藥效太猛一下子睜開眼還有些恍惚。
至於秦蠻,她坐在椅子上,身子半趴在顧梟南床邊,抱著他的手臂,像是睡著了一般。
孔義看他們兩個人姿態親暱的樣子,頓時大步闖了進去,將秦蠻直接從床邊扯了起來。
“秦蠻,你在這裡幹什麼!”他怒聲道。
秦蠻此時才醒過來,眉頭微蹙,發覺自己昨晚上在不知覺中居然睡過去了。
果然這身體,還是弱了點。
大病初癒熬一夜都不行。
秦蠻這邊自我嫌棄著自己這身體,旁邊的孔義看她不說話,繼續斥道:“為什麼不準時去訓練!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
剛才那群人說秦蠻,給教官送飯,還失蹤了一夜的時候,他一瞬間就聯想到了那天顧梟南和秦蠻兩個人喝醉了在路邊的模樣。
這才急匆匆地沖進來,生怕沖進來之後又看到一地的酒瓶和兩個酒鬼。
可下一秒聽到秦蠻說:“顧教官有點發燒,我陪了一夜而已。”
孔義頓時急了,“發燒?不是吧,事兒還沒做呢!怎麼就發燒了?!”他低頭,就叫著床上的人,“顧梟南?你還好嗎?”
此時,躺在床上的顧梟南已經緩沖了過來,從床上掙紮著起身,“我沒事。”
“真的沒事?”孔義看他臉色不好的樣子,不放心地再次問道。
“沒事。”
顧梟南想從床上起來,結果腳下一個不穩,人往前踉蹌了而去,結果一雙手及時地伸過來扶住了他。
“小心。”耳邊是一個平靜地聲音響起。
他抬眸,朝著身邊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的秦蠻看去,那深邃眼眸深處有著懾人的寒光。
兩個人一個無聲的對視。
秦蠻還是面色淡淡,並沒有任何心虛的神色。
反倒是旁邊的孔義看他連站都站不穩,有些擔心地問:“你怎麼燒得連走都走不動了?這樣可不行,我去找連長彙報一下。”
顧梟南卻道:“不用,我沒事。”
“你昨晚燒得很厲害。”秦蠻恰好在這個時候提醒了一聲。
顧梟南再次將視線轉移到她的身上,眼裡藏著三分的薄涼,笑著一字一句道:“那真是謝謝你一夜的辛苦。”
秦蠻抬頭,對上他的眼,平靜漠然地說:“沒事,既然你的燒已經退了,我先走了。”
隨後就和孔義說了一聲,離開了顧梟南的宿舍。
“那……那個,那我們也去訓練了,教官們再見!”
“教官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