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天白一直看著自己,君雅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了,端過酒保拿來的威士忌,雙手交握地捧著酒杯。
手上的戒指,早在當初蘇景然告訴她事情真相的時候,她自己也發現事情真相的時候,就摘了下來,不再戴著。
只是一直都無法真正的離婚,所以她的心情也是很焦灼。
被夜天白看著,她更加心慌意亂起來,馬馬虎虎地端著酒杯要喝酒。
正要喝的時候,酒杯卻被人按住了,君雅一愣,才發現夜天白伸手將自己的酒杯給壓了一下。
夜天白自己也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會伸手去阻攔她,說道:“抱歉。”
但是他最終還是說道:“這麼一大早的喝這麼烈性的酒,也許並不太好。”
君雅低頭看了他的酒杯一眼,笑了:“夜少好像也點的威士忌?”
夜天白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失笑:“這倒是。”
他確實點的威士忌,因為心情煩悶,所以想喝點酒。
夜天白還是給她點了一杯果汁,說道:“喝這個吧。”
“謝謝。”君雅低頭,耳朵變得有點紅紅的,不敢再多看夜天白。
要說對夜天白沒有什麼別的心思,那也不是確定的,只不過她一直都謹記得自己已婚的身份,所以不會多想什麼,也不會多跟別的男人有什麼接觸。
她低頭喝著果汁,沒有再說話,夜天白淡淡地瞥眼看她,開口問道:“你的戒指好像掉了?”
“啊?”君雅反應了一下,才發現他問的是婚戒,忙說道,“那個……因為要離婚了,所以很久都沒有戴了。”
離婚的事情,她一直都沒有跟外人提起過,畢竟是一直都沒有處理好的事情。
但是對著夜天白,她還是不知不覺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