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都嚇得出去了。
南天和陳建國安慰道:“算了,不就是一次的事情嗎?這次不行,還有下次。”
“哪裡還有下次?南雨澤站穩了腳跟,我們就沒有什麼下次了。”二舅媽氣得臉色鐵青。
她罵道:“那些收了我錢的珠寶商,說了要一起將南家珠寶給逼死的,誰知道現在呢,一個個的都想著繼續跟著南家珠寶做生意,好趁機賺錢。狗屁!都是些狗屁!”
“媽,這些人本來也是認錢不認人的,你又何必再生氣呢?”南天說道。
雖然她也覺得意難平,可是這次的事情,南雨澤就是完美解決了。
假貨和次品的事情,沒有人再提及,反倒讓珠寶行業,一片繁榮的景象。
想想真是令人生氣。
陳建國說道:“都說現在的天然珍珠還要增值,不如我們也投點錢做一筆投資,東方不亮西方亮,總算也有點收獲。”
聽到陳建國這樣說,二舅媽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你是豬腦子嗎?”
陳建國被二舅媽打了,只好閉口不言。
他本能就是靠著二舅媽吃軟飯的,要不是跟二舅媽結婚了,他怎麼可能進入南家珠寶,更別提現在還生活得錦衣玉食了。
二舅媽對他打罵慣了,也根本瞧不起他。
陳建國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二舅媽吼道:“什麼增值不增值的,那都是南雨澤的伎倆,為了轉移南家珠寶假貨的視線!你是不是傻啊,真以為那些東西能夠增值啊?真是氣死我了,全部都是豬隊友,豬隊友!”
二舅媽真是越說越氣。
陳建國也不敢反駁。
就連南天,也時不時地要反對陳建國一下,說道:“媽都說了,那是南雨澤那些人弄的虛假繁榮,你怎麼就完全不懂呢?”
陳建國在二舅媽面前沒有底氣,在南天面前更是沒有底氣,只能低聲下氣地說道:“是我想錯了。”
“你先下去吧。我和媽再想別的辦法。”南天頤指氣使地說道。
陳建國又不是她的親生父親,陳建國在整個南家都沒有任何地位,南天也是越來越不將他放在眼裡了。
陳建國咬咬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