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帶著大山哥離開。
他離開的地方身後拖著一道長長的血印,幾只獵犬聞到這血腥的味道,恨不得就跟著大山哥的身後,上前去撕咬拉扯。
幾個南雨澤的下屬,狠狠地拉著這幾只獵犬也都拉不住。
好在,南雨澤打了一聲呼哨,這幾只獵犬,才慢慢的平穩下來,不再跟著大山哥,回到了原地,發出低低的嗚咽。
顧景辰不由皺眉,說道:“要是我們沒有來的話,南雨澤肯定要讓幾只獵犬,去啃食掉大山哥,讓他死在獵犬的口中。”
南雨澤淡淡地瞥了顧景辰一眼,似乎是在肯定顧景辰的話。
如果墨修炎和顧景辰沒有來的話,他確實會對大山哥痛下殺手,而且是以最慘烈的方式。
這種酷刑相當於古代的淩遲,將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讓人一點一點的看著自己,痛苦,讓人一點一點的看著自己的血肉,被動物給吃幹喝盡。
然後一點一點地接受自己的死亡。
甚至,當他皮包骨頭的時候,人的生命還在,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幾只獵犬將自己撕扯著吃幹淨,親眼見證和承受自己的死亡。
這樣的酷刑,恐怕也只有南雨澤這樣的人才能想象得到。
墨修炎安排完這裡的事情,對南雨澤說道:“南雨澤,不管以後然然再發生任何事情,都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不知道你對然然到底要做什麼,但是,然然的所有事情都會由我來承擔,而不是你。”
南雨澤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態度很倨傲,也很冷漠。
墨修炎說完,知道蘇景然在這樣的環境下十分不舒服。
他便攔腰抱起蘇景然,一個公主抱將他抱在懷裡,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不想讓蘇景然再繼續呆在這裡,承受這樣血腥的味道。
走出了南老爺子的別墅好遠好遠,墨修炎才蘇景然放下來。
蘇景然的臉色有些蒼白,剛剛人體發出的血腥味道充斥在蘇景然在鼻尖上,讓她真的有些不舒服。
別說她了,就連顧景辰和墨修炎看到這樣的地獄般的場景,也都覺得有些不舒服,更何況是蘇景然這樣的女孩子。
墨修炎將她放進車裡,給她喝了兩口水,見她臉色有些好轉,這才說道:“好點了嗎?”
蘇景然點點頭,說道:“好多了。”
墨修炎點頭。
她又搖搖頭說道:“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南雨澤要做這樣的事情。”
墨修炎說道:“南雨澤一向都是一個狠戾的人,只是我從來不知道他如此狠厲,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大山哥身上有種種罪責,我也確實只能靠法律的手段來解決他。其實我完全可以一顆子彈要了他的命,也可以在法律之外,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