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炎這次談的是正規的生意,對方公司也是身家清白的,加上是當著墨修炎的面,開啟的香檳,所以墨修炎也沒有特別的顧慮,喝下了這杯酒。
誰知道這杯酒是蘇雨莎在杯子上塗抹了藥物的。
蘇雨莎見墨修炎上當,忙放下自己的東西,揭開口罩,直接朝停車場跑去。
要是能夠尋找到恰當的時機,上了墨修炎的車,到時候墨修炎的藥效發作,那她豈不是就可以和墨修炎在一起了?
到時候,就算是墨修炎翻臉不認人,她也可以趁機鬧起來,狠狠地敲詐他一筆,怎麼算起來也不虧的。
蘇雨莎想到這裡,趕忙往外跑去。
主管叫住了她:“蘇雨莎,你上班時間總是偷懶,這次又是去哪裡?還不快回去工作?”
“這工作我不要了!”蘇雨莎很有底氣地說道。
“你!蘇雨莎,你被開除了!”主管生氣地說道。
“開除就開除,誰稀罕!”蘇雨莎毫不猶豫地走掉了。
她急匆匆地跑向墨修炎的車,敲了敲墨修炎的車窗。
誰知道,墨修炎根本沒有開啟車窗。
他本來就冷面冷心,從不對任何女人假以辭色,除了蘇景然之外,還從未有人讓他能夠停下車,主動載一程。
憑蘇雨莎這樣的人,就更是不可能了!
墨修炎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掃是蘇雨莎,一腳油門踩下,轟然一聲車子已經如同離弦之箭駛出了蘇雨莎的視線。
蘇雨莎氣得跺腳:“墨修炎!墨修炎!”
可是她的任何東西,都引不起墨修炎的任何關注。
她氣得不行,轉念又高興起來:“哼,我睡不成你,你只能去睡蘇景然,這藥效這麼強,最好是把她給睡流産了,我倒是看看,到時候你們怎麼打起來!”
說完,蘇雨莎得意洋洋地回去。
回去後她才傻眼了,剛才以為墨修炎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拿下他是穩操勝券的事情,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將主管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