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該起床吃飯了。”
楚忘憂的父親敲了敲楚忘憂的房門,許久不見楚忘憂回應,她的父親又是敲了幾下。
“你不開門我進去咯!”
“……”
楚忘憂的父親推開房門,卻發現楚忘憂早已醒來,此時她坐在桌邊,手中拿著一支排筆在正對面的畫紙上畫著些什麼。
“忘憂你在幹嘛?”
著,楚忘憂的父親湊了過去,楚忘憂畫的認真也沒有聽見父親的詢問。
湊近一看,楚忘憂畫的是她的班級,楚忘憂的父親曾經去開過家長會和關於楚忘憂的表揚大會,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女兒居然在畫她們班,難道她有回去上課的想法了麼?”
女兒能自己解開心結回去上課,對於這個父親來沒什麼比這個更加值得高心事了。
父親拍了拍楚忘憂的肩膀,正在畫畫的楚忘憂身體像觸電了一樣嚇了一跳。
她畫畫太過專心,連有人靠近自己都沒注意。
“???”
楚忘憂頭一歪,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畫完就出來吃飯。”
沒有話,只是輕輕點了下頭,看著父親離開房間後,楚忘憂將目光重新挪回到畫上。
她將排筆伸進黑『色』的顏料裡沾了沾,然後對著面前的水粉畫用力劃下。
一道深黑『色』的線條橫在教室的中間,將教室的風景一分為二。
黑『色』和白『色』是水粉畫中最具有破壞『性』的顏『色』,被這樣一劃,這幅畫再無修補的可能。
將畫紙從畫框裡取出來,被楚忘憂丟在房間的一個角落。
那個角落躺著數張類似這樣的水粉畫。
吃過早飯,楚忘憂家的房門突然響了。
“是誰?”
楚忘憂的父親明知故問,知道是陸元方卻還是這樣喊了一句。
拉開門,陸元方站在門口有禮貌道“叔叔好。”
“你好,快進來吧。”
換了副拖鞋,陸元方進了楚忘憂的家,也沒有直接進房間,而是坐在沙發上等著。
“忘憂姐姐在房間裡頭,你等一下。”
著,楚忘憂的父親敲了敲楚忘憂的房門。
“忘憂,昨那個弟弟還要在我們家待一會兒,你幫爸爸照顧一下,爸爸要收拾屋子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