韞玉,宋靜靜一臉複雜:我們家就買不起啊。
“靜靜,小玉兒,你們說……”珊珊還在抽抽噎噎的,“這事情是不是怪我?我要是早點帶他見我爸媽就沒這種事情了?我說我家開飯店了,他,他怎麼就覺得我們家付不起首付了?”
她家開的是五星級大酒店。
韞玉沒忍住,開口勸道:“珊珊,別哭了,根本不值得,傅成邪念偏重,外表斯文,眉毛下彎,下巴尖細,唇薄眼頭生痣,是花心面相,他說最近才答應那個女同學,其實兩三年前就跟她有肌膚之親的,所以不管你做什麼,他都不是良配人選。”
龐珊珊哭的更傷心了。
珊珊哭了半個小時,眼睛紅腫,肯定不能出去吃飯,宋靜靜去外面打包了些飯菜回來,她也不肯吃,宋靜靜和韞玉隨便吃了點就陪著珊珊說話,她這會兒連話都不肯說了,她覺得三年的感情都餵了狗。
到了半夜十一點,龐珊珊哭累睡著了。
宋靜靜擔憂道:“珊珊不會有事吧。”
韞玉道:“別擔心,哭出來就好了,珊珊不會有事的,以後都會順順遂遂,還會有個很愛她的男人出現。”
靜靜欲言又止起來。
她最好的閨蜜之一真的從名校大學生變成了牛逼哄哄的算命大師。
兩人洗好澡,也睡下,三人躺在同張床鋪上安眠入睡。
第二天,韞玉四點半就醒過來,宋靜靜聽見動靜迷迷糊糊問:“小玉兒,你現在就去趕高鐵啊?”
韞玉嗯了聲,“我先洗洗出門坐車去,你這幾天下班多來陪陪珊珊,她肯定很傷心。”
宋靜靜打著哈欠道,“你快洗洗出門吧,不然遲到了,記得路上買點早餐吃,別餓著肚子,我這段時間晚上都過來陪珊珊一起睡。”
韞玉去洗手間洗臉刷牙,出來又把桶裝水裡滴了些靈泉進去,這段時間靜靜也睡這裡,她們都能喝到。
出門時已經五點,韞玉叫了輛計程車,一個半小時後就坐上高鐵裡了。
韞玉做了匪夷所思的夢,夢見死後身處怪異地府,被陰差扶著跌跌撞撞扔進奇怪房間裡,裡面有個身材高大穿著古怪的男子,他壓著她,有著寬闊的胸膛和結實漂亮線條的腹肌,顛鸞倒鳳的春夢。
韞玉再次醒來時,全身上下猶豫馬車碾過一般,痠疼難忍,她撐著身子慢慢坐起,環視四周,茫然無措。四周雪白的牆壁,巨大華麗的壁畫,身下柔軟絲滑凌亂的床鋪,床上猶如梅花的血跡,頭頂上方璀璨奪目的水晶燈,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一切,她明明不該認識這些東西,腦中卻清晰的呈現出它們的名稱。
這裡不是地府,是唐頓會所的房間。
她不再是大魏朝的福玉公主,她沒有去陰曹地府,沒有去投胎,她成了兩千年後華國一位與她同名同姓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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韞玉裸著身子,臉色慘白坐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這一切實在太難以消化。
這具身體與她同名同姓,都叫韞玉,今年二十一歲,是華國帝都傳媒大學的一名大四學生,再有一個月要畢業。原身家中有些窮,供她讀完大學便要努力找工作。最近同學都忙著畢業論文和工作的事情,班長是富二代,提議畢業在即舉辦個畢業班會,他掏錢,不需要同學們湊班費,大家都去,原身迫不得已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