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厲南辰知道他心裡暗搓搓的想法,一定會立即過來示好。
畢竟要他一年見不到自己的女人...實在是實在折磨他。之前自己在s國忙工作,一段時間不見黎畫,都已經是在煎熬...一年的時間,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耐心。
一家人終於敘舊完了,黎畫當晚和厲南辰回去兩人只是單純地相擁而眠,相顧無言。
很多話,不用說,只是單純地感受著那心跳,就已經明白了。
終於...黎畫撐不住了,困得眼皮子掙不開了。
“南辰,晚安!”
厲南辰伸手拂了拂小家夥的頭發,“晚安!”
只能在心裡為她默默祝福,希望自己一年之後見到的是一個完全蛻變的她。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白淵開著車來接黎畫了。
他沒有下車,而是開啟駕駛座的門,朝著黎畫揮揮手,“畫畫,該走了。”
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帶著一絲笑意注視著為黎畫拎著行李的厲南辰。
看到自己未來妹夫這幅情深難舍的樣子,他內心竟然有些暗戳戳地爽快?
這就是幸災樂禍吧!
不過厲南辰可沒有時間去注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黎畫的身上,恨不得自己可以和黎畫一起去參加訓練。
其實,說實話,黎畫想要學一些防身技能,他完全有能力去教她,但是自己並不會狠得下心來。
既然有了專業的教官指導...他也就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
臨行前,黎畫和厲南辰深擁,很久才放開。
這還是白淵實在覺得辣眼睛,催促的結果。
終於...吉普車開車走了,只留下尾氣。厲南辰還是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見影子了。
心裡也像是手裡被拎走的行李一樣空落落的。
...
一別就是一年...這期間,厲南辰日日用工作來麻痺著自己,剋制著自己的對黎畫的思念。
不過,他也會定時地去白家拜訪白家父母,完全當做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來對待。
而黎畫呢?則是在進入小海島之後就收到了來自教官的第一份大禮——負重越野十公裡。
這簡直是咬了她的命。
雖然黎畫在鏢局裡經過了幾個月的訓練,負重越野也經歷過...但是一下子來個十公裡。
有些超越她的身體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