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聽我說完。畫畫是我妹妹,我肯定不會把她和那群糙漢子天天放在一起。還有一個人專門訓練她的,你知道人選的。”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白延年。
對方的臉色這才由陰轉晴。
“你是說讓那個女教練專門去訓練畫畫一個人?”
“嗯,對,鏢局裡人稱的‘女魔頭’。”
白延年又一次皺起了眉頭,“這樣會不會對她太嚴苛了?畢竟她不是從小接受訓練的。”
對於這句話,白淵真想說句,“你當時怎麼不心疼沐熙的?她那個時候才七八歲!”
果然...一個個都黎畫當做了掌上寶...就這樣子,怎麼可能讓黎畫學到什麼?
雖然自己也很疼這個妹妹,但是對於黎畫做出的這個選擇,他是相當支援的。
一個人有時候,就得自己拼一把,提高自身的能力。如果沒有嚴苛的環境,那麼又怎麼能有效果,最終只是白白浪費時間。
而黎畫這個年紀正式黃金時間,浪費一年的時間...那損失都是不可估量的。
“您就不用擔心了。嚴師出高徒,當年,沐熙也是她教的。況且...我想畫畫也不希望您給她開後門,減少要求。這樣會讓她的自尊心受到挫敗。”
此時的白淵就像是一個有著豐富經歷的優秀談判者。
面對自己的父親,一條條地將一切理由給他擺出來。
這是他混跡了這麼多年社會鍛煉出來的涵養。
白延年聽完之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同意了。
他說的這些他也是考慮過,只不過還是自己感覺對黎畫太過於虧欠了,所以,不捨地她受到什麼委屈。
但是此時,白淵的話讓他的理智戰勝那點親情的愧疚。
因此,這一邊兩個人達成了共識,就等著黎畫接受這樣的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