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袁鈺選擇去學跆拳道,自己經常看見她的身上有很多淤青。
問她疼不疼,她有時候會抱著自己撒嬌,但是大多的時候,會很是開心的說,“這還是自己努力的標誌,也是一種徽章。哪有訓練不受傷的?”
這句話說的很對,有時候傷疤也是一種榮譽和徽章,是對自己的鼓勵與鞭策。
而且訓練怎麼會不受傷,現在想要過得安穩...那麼在遇到的危險的時候,依舊是很無奈。手無縛雞之力,只會被挾持,處於被動的地位。
黎畫回想到這些,眼中的堅持和執著的光芒更加強烈。
這一點光芒感染了白淵,嘴角的笑意渲染地更加開了。
“畫畫,你是白家的孩子。你是個成年人,是可以自己做主。但是,父親母親那裡,你要不要先去知會一聲。”
黎畫的事情,他是很支援的。畢竟自己的妹妹想要上進是一件好事。
跟何況自己和白沐熙兩個人那都是一般人不敢動的主。
所以父母那裡一定是會同意並且支援的。只不過黎畫和他們說一聲,有利於家庭的和諧以及感情的培養。
但是眼見黎畫的猶豫,他很是坦然地開口勸解,“不要多想,他們不會不同意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做主!我和沐熙從小都是接受了鏢局裡的訓練了,那可是...不被當成親孩子對待的。”
說著說著,白淵就回想起了自己但是悲慘的童年。
母親和父親都是同意將自己送到鏢局裡接受最嚴苛的訓練的。
當時自己和沐熙兩個人簡直就是兩只落入了虎xue的白兔。
...越想就越覺得當時自己不是親生的e但是後來,他慢慢了解到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對父母有的就只剩下理解和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