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對自己處於若即若離的狀態,很多時間,自己就像是他的寵物一般。
或者更直白一點說,她就是他利用的一個工具,達到高的地位,發洩生理慾望的工具。
雖然自己願意被他利用,至少自己對他有價值,可是僅僅作為一個工具,也足以傷人心。
自己想要幫他,可是他卻關緊了心門,不讓人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越!”梅瑞兒沒有聽到生越的回答,又一次有些失落地開口。
當她低下頭來,慢慢走近生越,企圖從身後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時,忽然自己的手臂被抓住,隨後整個人被壓在了玻璃窗之上。
“越?”她驚呼一聲,有些措手不及,可是迎著昏黃燈光,她撞上了生越那雙右聲道不見底的眼睛。
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此時就像是藏在暗夜裡的虎豹狼蟲,帶著一種致命的威脅。
他為什麼會忽然這樣?是自己又惹惱了他嗎?自己不過是問了他一個普通情人之間再普通不過的問題。
“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就是為了讓我睡你嗎?”生越一張臉上帶著狠厲。
“真是夠賤的!”沒等梅瑞兒說一句話,生越的嘴裡又吐出了傷人的話來了。
梅瑞兒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錯愕的眼睛一動不動,就連自己被絞著手臂的疼也感覺不到了。
剛剛,他說...自己很賤?
心口像是被人忽然之間豁開了一個口子。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最終生越那雙帶著複雜情緒的眼睛盯著梅瑞兒很久,便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