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了一下冰涼的槍身,然後面對著黎畫,一張臉上寫滿了陰謀。
“你說,當我的槍指在你的腦袋上時,厲南辰會不會對我言聽計從?”說完,他自己都輕笑了一聲,只不過這笑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黎畫只能用極盡憤怒的眼神看著他,扭動著肩膀卻無濟於事,反而使得肩胛骨有種骨裂的痛覺。
遠處的厲南辰看見前面的別墅樓頂上有幾個人影,心裡一驚...趕緊加快了腳步。
可是他身邊的黑衣人卻立馬上去抓住他,“給我老實點!”
厲南辰想要將這兩個黑衣人打倒幾乎就是秒秒鐘的事情,但是,黎畫在對方的手裡,他只能作罷。
當他重新被黑衣人扣住肩膀的時候,其中一個黑衣人將對講機放在厲南辰面前。
裡面便傳來陰冷的聲音,“事情要慢慢解決,你那麼著急幹什麼?我的子彈不會和你搶的。”
是生越。
他用著望遠鏡將厲南辰的一切動作都收入眼底,此時極盡涼薄地嘲諷著,威脅著。
厲南辰的眼神也瞬間變得陰鷙,“你若是敢動黎畫的一根毫毛,你今後會得到百倍的痛苦。”
語氣裡沒有慌張,只有比生越更加淩人的決絕和威脅。
生越輕笑一聲,似乎對厲南辰所謂的威脅並不在意。
“前提是你今天有本事能或者回去!”
語氣很是囂張,只要黎畫在他的手裡,那就是抓住了對方的王牌,抓住了軟肋。
“只會用女人來威脅的敗類!”厲南辰森冷的嗓音似乎能穿透無線電波腐蝕生越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