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清楚,我告訴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盛銘原本聽了袁鈺的這些話之後,心裡很是生氣的,但是看她一臉茫然懵懂的樣子,心裡忽然很軟,不忍心。
袁鈺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等著。而捏著自己下巴的手也鬆了一些。
“我和秋景之間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也說過了,從始至終,我投入感情的,只有你!”
“你的問題是在對你自己沒有信心,也是對我的不信任。我盛銘在外人看來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可是若是你袁鈺也這麼認為,我寒心。”
“你一定很想問,為什麼當初我會因為秋景的事情而在酒吧喝醉是嗎?”
袁鈺聽著他前面的幾句話,內心微微起了一些波瀾。
“嗯。”微微點了頭。
她的心裡矛盾的地方不就是這兒嗎?
若是說她和盛銘認識,不就是因為他喝酒喝醉了?不就是因為秋景的事而喝醉了嗎?
盛銘緩了一下,在組織語言,“我當初喝醉了確實是因為秋景的事情。但是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也是知道的,當初家裡一直忙著催婚,給我塞人,我就拉著秋景在一起。我對她很好,很好。她幾乎是要什麼,我給什麼。”說到這,袁鈺的眼睛裡有些酸澀,“盛銘,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對秋景很好,我不想聽了!”
隨後情緒有些失控,要掙開。
但是被盛銘強硬地按住,“可是你知不知道,我自己養著的一個擋箭牌,忽然之間就背叛了自己,給自己華麗麗地帶了綠帽子有多難堪?家裡知道這件事,對我逼得更緊了,我的壓力很大。所以才去買醉,”
“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捨不得秋景。若是我真的對秋景有什麼男女之情,你覺得當初我會一直是一個處男嗎?”
最後一句,盛銘簡直是帶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的。
“….”袁鈺一下子語塞。
“誰知道你是不是?”小聲地嘀咕了一下,純屬是為了不服輸。
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話是不能亂說的。
盛銘氣得直接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袁鈺唇瓣上疼了一下,隨後就有血腥味進了唇齒之間。
窩草,這家夥真的把自己的唇咬破了。屬狗的嗎?
“盛銘,是不是瘋了你?”她氣得錘了兩下盛銘,隨後還不解痛地踩了他一腳。
對方不為所動,“袁鈺,你到底信不信!”
“我該說的,都說了。我至始至終,只將你一個人放在心裡。你以後也不要再懷疑我!”一句話說得越來越無奈,知道最後,盛銘松開袁鈺,一個人快速踩著皮鞋離開。
“啪嗒”門一下子被關上了,隔絕了盛銘的背影和袁鈺那複雜的視線。
是她誤解了,是她想多了,給盛銘亂扣帽子,惹他傷心了?
雪白的牙齒咬著剛才盛銘咬破的地方,又一次感受著那刺痛,舌頭舔過傷口,感受著血腥的彌漫。
剛剛在門關上前,看到盛銘的那個背影,莫名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