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表情才轉過身。
黎畫及時地收回了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柳熙。
在她又要開口打破僵持的氛圍時。柳熙終於說話了。
“黎畫!”
“嗯,白夫人?”
其實黎畫的心裡是清楚的,這個自己叫著白夫人的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柳熙已經是第三次聽見黎畫這麼叫她了,內心複雜無比。
“你還要繼續叫我白夫人嗎?”她有些落寞。
這句話使得黎畫的心像是被巨大的玻璃罩罩住了一樣,悶得難受。
她該怎麼接這句話?
“白夫人說笑了。”她的手緊緊攥著,嵌入了掌心,這樣才能使得自己保持冷靜。
只不過這一句話使得一直將堅毅地如同男人一樣的柳熙又一次忍不住落淚。
那一頭深紫色的頭發此時襯得她的臉更加蒼白。
和黎畫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眼睛裡也帶著濃濃的心酸。
唇角掛著一絲苦笑,最終嗓音微微發啞,從喉腔發出來。
“黎畫,我們都知道了,你是我白家的人!20年了,我,對不起你!”
“...”
黎畫沒想到柳熙這麼直接而尖銳得講問題挑了出來。
她愣了半天。
直到柳熙又一次開口,“黎畫,你手裡的那枚戒指...是我當年留在你身上的唯一一件信物。”
“當年的事情,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談談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