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說重點。你散步了什麼謠言,打了什麼小報告?”
“...”白淵眨眨眼,顯得十分無辜。
一張俊逸的臉上帶著一絲為難,“額,老爹,你過來。這事咱們私下說!”說著,還神秘兮兮地朝著自己的老爸勾了勾手。
柳熙直接站起身走人了。
這倆父子...有時候像是兄弟,有時候像仇人,簡直無語。
看到自己的老婆走了,白延年立即拍了一下白淵的手,“趕緊說!你媽媽一回來就問我是不是在外面鬼混了。”說著,涼涼地看了眼某人。
自己的老婆不在了,他也立即恢複了一貫的高冷和嚴肅。
白淵扯扯唇角,“我可沒有說瞎話。畢竟我的手下確實和我說在酒店看見你了,而且你還到這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白延年一聽就知道是什麼事了。
自己剛剛送黎畫去住酒店,被看見了,結果這臭小子一定是去熙兒面前添油加醋了...
嘆了口氣,目光複雜地看了眼白淵。
“給我表情放嚴肅一點。”他呵斥了一下眉眼彎彎,唇角掛著壞壞的笑的白淵。
果真,身邊的家夥立即像變臉一樣,變成了高貴清冷的冷漠臉,瞬間有了一種屬於霸道總裁的清俊禁慾氣息。
“第一,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柳熙說我在外面鬼混是嚴重的錯誤。其次,我是你爹,你汙衊我!要怎麼罰你?”
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白延年瞟了一眼裝得很緊張的家夥。
“啊?”他傻夫夫德問了一句。
“好了,你這幾天不用去鏢局了。給我在家待著。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再給我出去。”白延年不想看這家夥裝瘋賣傻,所以立即站起身走人,撂下狠話。
原地,只留下一臉懵逼的白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