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畫此時聽到白延年喊自己,身體裡的魂魄像是抖了一下。
內心的惶恐瞬間湧了上來。
有些事終是躲不開的,自己越是怕的事情,越是來得快。
此時,她就算是在不不想面對白延年,也是必須直面的。
於是開始扣僵硬的答了一句,“白先生有什麼事嗎?”
一句話疏離至極也冷漠至極,就像是面對一個毫無交情的陌生人。
這使得身邊的男人落入了冰窟一樣,心髒被層層冰寒的水包裹著,
黎畫又一次叫自己白先生,這是多想和自己撇清關系。
那個叫著自己的小姑娘,瞬間等變成了對自己冷漠至極的人。
不過,早在來之前,厲南辰就已經和他說過了。裡阿虎很可能會一點都不接受,會用著一種冷淡的疏離來拒絕。
需要做好心理準備。
因此,他緩緩舒了一口氣,使得心頭的煩悶散去一點。
“畫畫,我知道,上一次之後,你對我是避之唯恐不及。心裡也大概明白我和你的真正關繫了。”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黎畫打斷。
“我們只是曾經萍水相逢,現在頂多算是認識。沒有其他關系。”
她毫不留情地將一切都否認。
她誤以為自己將一切都撇幹淨,那麼白延年就會相信。
並不知道,白延年的手裡早就握著那份親子鑒定的結果了。
這一切不過是她心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