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辰看了眼懷裡有點要醒來跡象的黎畫,眉頭蹙了起來。
伸手摸了摸黎畫的腦袋,隨後靜靜等著那頭盛銘的話。
“辰哥,我現在是個躺在醫院裡的病人,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盛銘靠在床頭,捏著眉心。
他知道自己怕是吵了厲南辰的美夢,起床氣來了…
“你怎麼躺醫院去了?又喝大發,洗胃了?”厲南辰眉頭一挑,覺得不可思議,與此同時也下了床走向衛生間,怕吵到黎畫。
對於厲南辰這種猜測,盛銘竟然一時無言以對。自己不過是有過兩三次醉酒的經歷,怎麼到他這兒就成了永久的黑歷史。
他還詛咒自己喝到洗胃,真是過分!
“我過敏了,你的兄弟差點一命嗚呼唉,你就不能說點好聽點的?”
他唉聲嘆氣地。
“告訴我你在哪個醫院,我一會去看你。”聽出了盛銘語氣裡的失意,厲南辰不再開玩笑。
盛銘立即喜上眉梢,喜滋滋地告訴了他。
“知道了,早飯想吃什麼,帶去慰問你。”
“不用了,已經有人去買了。”
“嗯!”
掛了電話之後,盛銘又沒骨頭一樣躺了下來,看著天花板。
和厲南辰打電話時那豐富的表情已經消散地一幹二淨,手指敲著床沿,發出一聲又一聲震動人心的響動。
他在想,自己出院之後要不要去再找秋景?
被帶了綠帽子,還差點小命沒了,要是再去見她,他還真的是要心裡素質極度強悍。
昨天,秋景給自己下了的藥,想要爬上自己的床,是為了什麼?
她都已經要結婚了,真不知道在想什麼老什子。
這件事需要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就算自己不去過問,父親要是知道了秋景幹的事,怕是也不會放過她。
一個人發了很久的呆,結果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