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只是他氣急了的想法。
他讓他們立即回總部,也是為了他們的生命安全。
繼續留在a國,很不安全。
至於布卡爾這個蠢東西,救不了也罷。
就當是替罪羊,也算是完成了他對血盟最後一點任務。
生越此時醉得幾乎要昏厥。
因為只有酒此時讓他神經麻痺,能暫時忘掉他的恥辱。
這一次行動的失敗,是一個巨大的恥辱,就像是一把刀在他心上劃了無數傷痕。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還也就只能接受,沒有反抗能力。
畢竟,去的人都已經全軍覆滅了。
這能怎麼辦?
他毫無還手之力。
他沒有想到軍方的人這麼狡猾,會給他們下圈套。
按理說,不會知道他們的計策。
難不成布卡爾在那邊洩露了他們的存在?
但是若真的是這樣,怕是他的隱匿之處也被查了出來。
現今的這一幕,和十年前的一幕漸漸重疊。
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覺得無能為力,看著殘酷的事實,眼睜睜地發生在眼前,卻沒有任何反擊的餘力。
只能被動接受著屈辱,屬於失敗者,沒有弱者的屈辱。
時至今日,那個晚上的一幕幕還留在腦海裡,揮不去,也不想揮去。
也只是因為當年殘酷的事實,才促使他背井離鄉,一步一步從街頭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漸漸爬到了如今血盟的盟主之位。
只是,今日,這一切讓他再一次深感無力。
他不能就這麼任人宰割。
但是這麼想著想著,整個人睡了過去。
身邊一直照顧他的梅瑞兒很是擔憂,打了電話,讓手下送來了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