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跟著,被攔在了手術室外面。
當門關上的時候,她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盛銘!是她害了他。
她真的該死,竟然那麼長時間都沒發現他的反常。
不,是她給他下藥就是錯誤的,是不可饒恕的,如果盛銘真的出了什麼事,她的這條命都不夠賠的。
“嗚嗚…盛銘!”她嘴裡呢喃著,眼神落寞而悲慼。
身旁站著的經理來回踱步,最後惡狠狠地盯著地上的秋景。
“少爺到底怎麼過敏的?”“你給他吃了什麼?”
在他管轄的酒店出事,要是董事長怪罪下來,他的一切可能都拜拜了。
秋景無助地抬起眼,“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
經理氣得想打女人,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丟了自己的飯碗,他真的想殺了這個女人。
“去你瑪德對不起!少爺的命是你說一句對不起就能完事的嗎?”
“少爺有個三長兩短,你第一個等死。不管你之前和少爺是什麼關系!”
經理蹲下身,抓住了秋景的頭發,讓她的臉抬起來。
秋景沒有反抗,就像是一個破敗的布偶任由著那個經理拽著頭發。
嘴裡依舊呢喃著,“對不起!”
經理也是無奈了,這個女人就會說對不起。
氣得又一次站起來在旁邊踱步。
其他的人已經被驅趕走了,只有這兩個人在。
而且,盛銘的事,他還沒有捅到董事長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