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想說,不恨,只是惡心。
他惡心於和女人進行到最後一步。
縱然他流連情場,但實際上,他並沒有有過女人,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上過床。
他覺得那種體液的交換惡心無比,包括接吻。
此時他感覺到身下叫囂著的慾望,但是他依舊厭惡與女人的負距離接觸。
有人心理潔癖有人生理潔癖,而盛銘的這個屬於生理與精神並存的。
“松開!你還不夠犯賤嗎?”
他掰扯著秋景那不老實的手。
見到盛銘一定要撐著那慾望要爆炸的身體離開,秋景再也不矜持了,開始了她魅惑的本領。
嬌柔的手指開始升到盛銘的領口處開始解開他的衣釦。
盛銘沒有多大力氣了,只能任由她,但是腳步還是往門口挪去。
緊接著,秋景順利地鑽進了他的襯衫裡,撫上那精壯的胸膛。
熱的很厲害,但是手感…怎麼感覺到很粗糙?
秋景心裡一驚,又摸了摸其他地方,一樣的,像是起了疹子一樣。
她的眉頭忽然一跳,原本充斥眼底的情與欲此時消散幹淨。
趕緊轉到了盛銘面前,雙手扯開襯衫,就看見盛銘原本白皙緊致的胸膛此時通紅無比,布滿細汗還有紅疹子,密密麻麻卻連成了一片。
她的眼睛瞬間緊縮,這是過敏了嗎?
眼睛裡帶著慌亂地看著盛銘,捧住他的俊臉,“你是不是過敏了?”聲音有些顫抖。
盛銘被她折騰地已經要筋疲力盡了,身上過敏帶來的疼痛刺激著神經,迷藥的作用此時放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