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盛銘那一身休閑西裝成功地染了色,只得脫下來。
“袁鈺!”他無奈地握了拳,隨後拿出手帕擦自己那張絕世俊臉。
“我不是故意的。”有些手足無措的袁鈺,抓著紙巾不知道該往盛銘的哪兒抹。
同時聳肩,“還不都怪你,說話嚇到了我!”她白了一眼,只是其實有點弱。
著實被剛才盛銘的話驚到了。
她差點睡了他?
不能啊,她頂多是要揍他,對著他這個花心大蘿蔔,她是一點都下不去嘴啊。
內心泛起許多疑惑。
盛銘無奈地扔下了手帕,單手支著下巴,沒好氣地說,“昨天晚上,額不知道誰發酒瘋,一直說要揍我一頓。”
“然後呢?”
“我就真的被你拳打腳踢了一番,你看看,這還有傷,要看看嗎?”說著,他作勢要解開裡面白襯衫的扣子。
嚇得袁鈺立即用手擋住了眼睛,“停停停,辣眼睛!”
“…”盛銘眼睛眯了眯,“被你打了一頓之後,咱倆算是兩清了。結果…”她故意聽了一下,吊著袁鈺的胃口。
“結果什麼?”
“結果就是,你要非禮我,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就直接把你敲暈了!”
盛銘看了眼袁鈺的表情,心虛地摸了下鼻子。
“不過…下手有點重了!”
袁鈺一聽,立即眼睛瞪大了,手指著盛銘,“你,你這個混蛋,還說不是你打的?”
她真想一把將盛銘掐死。
這兒混蛋,下手不知道輕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