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畫實在是佩服。
袁鈺又揉了揉那塊淤青的地方,滿臉的憤懣,又帶著無奈。
便和黎畫分道揚鑣,連跆拳道館也不去了,直接去找盛銘了。
只是盛銘這家夥一直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整天裡流連於各種風月場,她到哪去找他?
最終打了個電話給他。
只是剛接通,那一頭似乎很驚訝袁鈺怎麼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怎麼了?”盛銘用著關切的語氣問著,只是落在袁鈺的耳朵裡,卻變成了這家夥做賊心虛的表現。
昨天晚上,他一定趁著自己喝醉了,對自己使用了暴力。
“你在哪?我要見你!”袁鈺氣哼哼地吐出一句話。
盛銘覺得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袁鈺竟然這麼主動要見他,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昨天之前還恨不得一輩子躲著不見他呢。
但是聽到袁鈺這麼著急的語氣,又忍不住調侃,“怎麼,半天不見,這麼想我了?”說話時,那一雙桃花眼微微彎成月牙,迷人而溫和。
連唇畔都不自覺勾起弧度。
只是,袁鈺聽到盛銘這麼不要臉的話之後,忍不住,“呸!”了一聲。
“趕緊的,找你有事,你在哪?”
那一頭盛銘嘆了一口氣,便無奈地開口,“在哪見面?”隨後看了眼時間,“這個點你剛放學吧?我去接你吧!”
袁鈺立馬拒絕,讓他滾到學校旁邊的咖啡廳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