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袁鈺立即止住了身體,有些心虛地回過頭來,“額,是啊。我昨晚不知道怎麼去的他家,早上才發現的。”
明顯支支吾吾的。
黎畫一看,肯定有情況。
立馬拉著她去學校的小亭子邊坐下來,打算聽八卦。
然而,袁鈺卻是一百個不願意。
她們家的畫畫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以前都是禦姐型別的人唉,怎麼都變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最終,袁鈺唉聲嘆氣地說了她所知道的事情。只是越說道最後,越摸著自己的脖子,依賴你的咬牙切齒。
黎畫繃著一張臉,然而心裡早已笑的不能自已,但是眼睛裡的笑意還是要溢位來了。
這兩人的故事確定不是一場搞笑的話劇。
“你還笑?”
袁鈺一臉委屈地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黎畫。
“不好意思,很不厚道地笑了!”
“…”
原來,當袁鈺醒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竟然睡在了盛銘的家裡。
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所以翹了半天的課。
但是醒來剛一動,就覺得後脖子疼得不能受,還以為是睡落枕了,揉轉了一天
結果黎畫現在說是有淤青,袁鈺不得不懷疑是生命昨晚對自己使用了暴力。
她起來的時候,盛銘正滿臉沉思地盯著她,嚇得她以為這家夥蛇精病了。
想想都覺得磕磣,自己誰接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自己,能不覺得難受嗎?
只是問盛銘為什麼自己在他家的時候。
盛銘的回答讓袁鈺覺得生無可戀。
他說,“昨晚你抱著我,死活不動,我只能帶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