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猥瑣大叔似乎依舊不罷休,認為黎畫只是欲擒故縱,所以狗爪再一次搭上去,“不要這麼著急拒絕嗎?我給你錢,陪我聊會天如何?價格你開!”
他自以為出現在酒吧裡的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就說出了這種隱晦的話。
然而黎畫沒想到對方死纏爛打,又說出那樣的話。
這是把自己當什麼人了?這種垃圾!
她立即擺出了最最冷漠的姿態,“滾!”同時一把打掉那隻手。
聲音裡帶著無盡的冷漠和疏離,十個人都能感覺到她濃濃的不悅。
老男人似乎受了黎畫的語言刺激,罵罵咧咧,“出來混,有幾個幹淨的?你特麼坐在這兒不就是等著爺來釣你的嗎?”
被黎畫打掉手的他很是不甘,因此這一次直接往黎畫的胸前摸去,像是想要羞辱她一樣。
“釣你大爺!”黎畫見到那狗爪的突襲,於是先下腳為強,一腳條子那老男人的命根子上。
“哇!”老男人立即痛苦地彎腰,緩著那股痛勁,“你這個小賤貨!敢踢老子,你…”
想要用那地中海的頭去撞黎畫。
卻突然之間硬生生地停住了。
一臉驚恐地看著離自己只有幾公分的破碎酒瓶底。
“還不快滾!”黎畫握著那酒瓶,眼眸中迸發出淩冽的寒意,就像是利刃一般。
老男人立即噤聲,捂著下部灰溜溜地滾了。
黎畫冷笑一聲,將碎酒瓶放在了吧臺上,瞥了一眼有些發蒙的年輕酒保。